女将不得不按照婚礼中新郎的流程,把新娘子的盖头挑开。
美人猛地被人看见容貌,羞答答地不做声,又捉弄似的用帕子半掩着脸,偷偷瞥她一眼,在看到她的容貌那瞬间脸涨红得更厉害。
像是忍不住了,趁她不注意凑上前在她嘴角香了好几口,留下沁甜的气息。
女将被亲得晕晕乎乎不知所措,把作乱的新娘子推开,担心再这样下去怕是真要脱衣服。
还好天助她也,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新娘子在亲完她之后解释自己来了月事,没办法行房,往后一定补给她。
女将欣喜过了头,甚至连新娘子脖子上有明显喉结的事情都没注意,也没留意新娘似乎要将她整个人吞进腹中的幽深目光以及“她”细细摩挲她手骨的动作。
高兴过后,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的女将又忧虑——总不能一直瞒着,如果可以的话就先哄着跟妻子协商着当假夫妻;如果被拒绝了,或者妻子是皇帝那边派来监视她的,那她就只能背叛良心杀妻了。
女将揣着心事入睡,不知道这位她刚娶回来的新娘是怎样把她裹得严严实实的衣服扒开,剥出肥硕的乳儿,又怎样惊讶地说“跟我想的一样,真是女子”。
她领口处袒露出明晃晃的白,和腻白处所点缀的深红乳晕——他第一次看到这种画面,血气上头,脸烫得厉害。
他想伸手去触摸,手伸到一半,见她差点醒来又瞬间清醒过来想起皇帝的嘱咐,只好把手缩了回来将她的衣服重新裹好,胯部又硬又胀的睡了一夜。
还没等到女将想好怎么应对那位突如其来的妻子,战争爆发,帝王派她去前线应战。
这是一切的起源。
像无数次那样,她做好了出去就再也不回来的准备。
好友们为她弹琴吹笙送行。
在她即将离去时,一位平日怯懦不善言的友人忽地向她索要了个拥抱,双臂紧紧箍住她让她挣扎不脱,放在她腰肢上的手收紧,指腹陷进腰部的软肉。
温暖的怀抱在此刻显得窒息。
兄长在她婚礼那天缺席,此刻却坐着轮椅来了。
他握住她温热且虎口处有薄茧的手,不语,只是静静听着她的嘱咐,神情认真到像是要将她每一句话都刻在心里。
兄长自幼残疾,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她又是个爱操心的,跟他说了许久才准备离开,刚要走就被他拽入怀里抱。
“阿妹要早些回来。”他用眷恋的神情捧着自家妹妹的脸瞧,指尖的冰凉刺得她微微发颤。
是她的错觉吗?为什么每个给她送行的人都如此奇怪,让她感到不安。
……
战前与士兵们聊天。
谈笑风生的他们一遇到婚配这个话题,纷纷不语。
问了一圈子,女将发现除了她自己以外,所有人都是未婚,他们甚至没有任何性经验,平时连自渎都很少。
问上一次自渎时心里想的人是谁,个个脸红得厉害,不愿意说。
“将军是何时成的婚?”
“……没几天,”有些微微喝醉了的她用手撑着自己将要倒下的脑袋,努力回忆妻子的长相,忽地笑了,“妻子很漂亮,人也乖巧。”
得到她这个回答,面前这位相貌隽秀天资聪颖的谋士也不知道该如何回应才好,平时口若悬河,这次喉咙像被堵住了般干涩,半天才断断续续吐出几个字,“好、那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