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无不例外，还没嚼几下，众人眼前皆是一亮。
如果说小孩们只是单纯被这种新鲜的甜味吸引的话，大人们则思考的更多了。
姜芝摊前排队的大多数，可不是那些入世不久的小媳妇，反倒是那些老人物，自然也颇为有生活经历，已经简单的品出来了姜芝的用料了。
但姜芝却只直面着众人那纠结而又怀疑的眼神，浅笑着手速飞快地把东西递给那些眼睛亮晶晶的小孩。
随着轻脆的“咔嚓！”声响，还在纠结着想讨价还价一下的大人们忽然发现自己家孩子像只小鼠般腮边都塞满了，嘴边还带着点渣渣，面上更是无辜的望向自家家长。
“娘，我先吃了哈……”
随着一声怯怯的声音，那位被她娘牵着的小女孩露出一个无辜的微笑来。
看得那个穿着朴素的妇人口中的讨价还价戛然而止，一边深呼吸，一边从钱包里掏出铜钱来，重重的砸在姜芝的台面上，还伴随着冷哼了一声。
姜芝倒却毫不在意，依然持着笑容，左手轻动，便把那铜钱扫到了小麻花面前。
然后小麻花立刻像只小豚鼠般开始边算数边收着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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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芝当然毫不在意，她望了望那一望无际的队伍，心知肚明极了：
她这摊位的最前面的都是些新客，属于态度是能招到就招，实在招不到也没关系。
毕竟，瞧瞧后面排着的那漫长的队伍，姜芝笑得狡猾：
搞餐饮的，永远只要记得做好一件事就行了，新客尽量拉拢，但最重要的，就是不要把你的老客基本盘搞没了……
在姜芝随眼一瞥的中间，那排队的队伍里，不乏姜芝熟络的，
比如那位姓杨的木匠儿子，正憨憨的挽着个娇俏的姑娘，笑着说着些什么，直逗那姑娘半捂着嘴笑开了花。
比如第一次买柠檬水的那位戴着面纱的老客户，此时正也就换了副面纱，悠悠闲闲的站在队伍里，手上还拿着卷书卷，时不时向队伍前端斜上一眼，见着队伍依旧在那缓慢的蠕动的时候，别干脆的把注意力又投回了手上的书卷去了。
也比如上次第一个买凉面的那位姓苏的书生，此时也一板一正地排在了队伍的前端，他显然有点不太适应挤在人群中，脸绷的僵直的，偶尔听到后面小姑娘大闹逗乐的声音时，耳尖都会泛起一抹尴尬的薄红。
……
总之，姜芝看着这些老顾客的到来，心里真的是满意极了，像是打翻了蜜罐一般。
这不可正意味着，她的手艺留得住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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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姜芝别的不说，这次量总算是带足了。
特别是她还特意立在一旁的小牌子也立下了汗马功劳。
都无需姜芝王婆卖瓜式自夸上几句，省心的老顾客就一个个如流水线一样，拿起3块由油纸已经包好的糕点，手上拿出对应的铜板子，塞到了姜芝手里，
而姜芝则笑咪咪地不断重复着以下机械动作：一边亲切的称呼着熟悉的客人，一边把那已经用油纸包好了的糕点，还顺手不断地把客人给的钱顺手交给旁边乖巧埋头数钱的小麻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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