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要我发表讲话？”
杨奇疑惑地问道。
想吃螺蛳粉有了头绪，小声解释道：“应该是在等您的‘憎恶’。”
“……”
杨奇满头雾水：“这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有什么好等的？”
想吃螺蛳粉当然不会说攻略里就是这么写的，只好绞尽脑汁想了个借口：
“可能都想领略一下您的王霸之气。”
“我听着你好像在讽刺我。”
谁家王霸之气是臭的。
“没有没有。”
想吃螺蛳粉求生欲极强，疯狂摇头。
“你们是想感受一下‘憎恶’？”
杨奇确认一句。
“是！”
各个声音洪亮，情绪激昂。
果不其然，螺蛳粉没说错。
杨奇心道，世道变了，他已经跟不上时代了。
还有人上赶着抢debuff。
“既然你们强烈要求，我也不好拒绝。”
杨奇顿了一顿：“一会不要哭着求我就好。”
“不会！”
“我们就是死也不会求你的！”
杨奇神色微妙地扫了眼玩家们，道：“都准备好了？”
“准备好了！”
玩家们异口同声应道。
甚至还有嫌他慢磨叽的，婉转地催促他。
行吧。
杨奇挠了挠耳朵，发动【盘古的憎恶】。
除了霍寻他们，在场玩家的状态栏不约而同出现了一个持续十分钟的效果：【憎恶】。
接着大家都领略到了这个效果的恐怖之处。
难以描述的臭味从每个人身上散发出来，弥漫在这一片山野之中，铺天盖地，臭不可当。
玩家们心态崩了。
纵使他们做好了心理准备，可这股味道实在是超出预期太多太多。
自己臭，边上人也臭，手脚动弹不得，逃不了捂不住，看谁都恶心。
臭得就剩下一个字：臭。
有聪明的不用鼻子呼吸改用嘴，边上的很快有样学样，不一会儿一大群人金鱼吐泡泡似的急促地呼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