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思怡乖乖地转过身。
罗隐做贼似的飞快褪下裤子,将那根尚且白嫩、未完全发育、但因为近期频繁使用而显得有些微微红肿的稚嫩物事,暴露在了空气中短短一瞬,然后又飞快地提了上去,心脏砰砰狂跳,老脸烧得滚烫。
“好了……扯平了!”他声音发颤地说。
李思怡转回身,小脸也红扑扑的,眼神有些呆愣愣的,似乎还没从刚才那惊鸿一瞥中回过神来。
就在这时,院门外传来了王寡妇回来的脚步声。罗隐如蒙大赦,几乎是逃也似的跟王寡妇打了个招呼,就头也不回地冲出了李家。
回到家门口时,天色已经完全黑透。
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父亲那屋亮着灯。
罗隐站在房门外,脚步变得异常沉重,心里充满了抗拒和一丝难以言喻的畏惧。
他仿佛能透过门板,看到母亲正躺在炕上,眼神灼灼地等待着他这个“小丈夫”回去履行义务。
他在寒冷的院子里来回转着圈,拖延着时间,直到夜里十点多,估摸着母亲可能已经睡了,才蹑手蹑脚地推开房门。
屋里没有点灯,一片漆黑。他刚松了一口气,以为躲过一劫,却听到炕上传来一个幽幽的声音:“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罗隐吓得浑身一抖,借着窗外微弱的月光,他看到母亲林夕月正趴在被窝里,一双眼睛在黑暗中亮得吓人,直勾勾地盯着他,丝毫没有睡意。
“天……天太黑……路不好走……”罗隐结结巴巴地找着借口。
“上床吧。”林夕月的语气听不出喜怒。
罗隐哆哆嗦嗦地开始脱衣服。他磨蹭着,脱掉了外衣外裤,却罕见地没有像往常一样,连裤衩也一起脱掉。
“裤头为什么不脱?”林夕月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质问。
罗隐心里叫苦不迭,支支吾吾了半天,但在母亲那极具压迫感的注视下,最终还是屈服了,慢吞吞地脱下了最后一道屏障,将自己完全袒露在冰冷的空气和母亲灼热的视线中。
“上来。”命令式的语气。
罗隐抬腿,像上刑场一样,艰难地爬上炕,钻进了被窝。
他刚躺下,身边的母亲突然一个翻身,那具柔软、温热、散发着诱人香气却又如同山岳般沉重的身体,紧紧地压了过来!
罗隐身体猛地一僵,忍不住颤抖起来,口中发出近乎哀求的声音:“老婆……今晚……我……我就……”
林夕月撑起身子,在黑暗中俯视着他,眼神侵略性极强,像一只盯上了猎物的母猫。
她伸出手,准确地握住了罗隐那根因为紧张和条件反射而微微起立的“白杆”,熟练地把玩着,语气带着危险的挑逗:“今晚怎样?说清楚。”
不等罗隐回答,她已然起身,扶住那根稚嫩却倔强的东西,调整姿势,将自己湿润泥泞的幽谷入口,精准地顶在了其头部,开始缓慢而用力地摩擦着。
敏感的顶端传来极致的刺激,罗隐忍不住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呻吟:“哦……今晚我……我……”
“啪!”
一声清脆的肉体撞击声打断了他的话!
林夕月的臀部猛地坐了下去,将那根东西彻底吞没!巨大的冲击力让罗隐感觉自己的骨盆都快被砸碎了,忍不住痛呼出声!
“看你还敢不敢躲着我!”林夕月眼神中闪过一丝恼火,臀部再次高高抬起,然后又狠狠地、毫不留情地砸下!
“啪!”
“啊!”
“看你还敢不敢躲着我!”
“啪!”
“不敢了……老婆……我不敢了……”罗隐被她这近乎惩罚般的、迅猛而粗暴的动作折磨得哀嚎连连,只觉得下身火辣辣地疼,原本就所剩无几的精力被迅速榨干。
由于母亲的动作幅度极大且毫不怜惜,罗隐没坚持多久,就在一阵剧烈的痉挛中,被迫交出了自己最后一点库存。
他像一滩烂泥般瘫在炕上,连手指头都动弹不得,意识迅速模糊,仿佛已经昏迷过去。
第二天,罗隐顶着更加严重的黑眼圈和一张隐隐发青的脸起了床。
父亲罗根在饭桌上看到他这副样子,眉头紧紧皱了起来,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化作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什么也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