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抬手挥下又一拍。
“啪!”厚重的戒尺随着乡村汉子的一把子力气,将疼痛深深打进女人娇嫩皮肉里……
“呜呜啊!一……疼……”
程袅袅白着一张脸趴在蒲团边惨叫,上面还挂着泪水,却终是不敢忽视男人的警告,强忍着疼痛、轻声报起数来……
“啪!”、“啪!”
“呃啊……二呜呜……啊呃!三、四……呜呜……”
跪爬的姿势并不令人放松,女人本该微微分开的两腿愈发用力地想要合拢,身体忍不住自发保护中间脆弱的臀肉。
但高撅的姿势让久经挨揍、早已变得肥厚的臀肉向两边坠着,随着黑檀戒尺的大力拍打,让深藏在里面的小屁眼被刺激的一收、一缩……
“呜呜……呃啊……”
女人止不住的呜咽声在院子里回荡,让人听着格外凄惨、可怜……
“啪!”
又一下戒尺狠狠落在早已伤痕累累、无比脆弱的臀峰,“啊呜呜……十五!不行了……饶了我……饶了我吧……”
程袅袅惨叫出声,开始可怜地哀求。
“啪!”、“啪!”
一旁的男人巍然不动,淡定地在蒲团两边左右走着、交换着位子,好让戒尺能将这份疼痛均匀地覆盖在妻子的屁股上,听见女人崩溃的求饶声,还不忘问着话,“啪!”“是不是犯错了?……”
“啪啪!”“还听不听话?……”
原东从小生长在这样的村子里,对于训诫和调教的话语都是耳熟于心的,内心也依旧为棍棒下、妻子难得的臣服而悸动着……
……
“啊呜呜……十八!呜呜听话……啊十九!……呜呜我听话…饶了我……”
“啪!”
最后一下终于打完,毫不留情的力道也又打碎了女人的哀求……
“啊呜呜二十……我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啊……”
……
女人崩溃的惨叫一如往常,原东面色如常,弯腰揉了上去,细细查看着眼前软烂可欺的臀肉,只是格外红肿了些,亦不可能破皮流血。
原东深知妻子总是格外娇气些,痛觉敏感,实则这身皮肉早已被揍习惯了,总没有她哭叫地那般严重……
但,看了眼天色,约莫快彻底黑了,该睡觉了。
女儿也得哄睡。
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