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嫩的香舌刮过阴囊,仅仅轻碰,主力还是抱住屁眼子舔,很奇异的感觉,以前的刘婳秋舌头上感应过,有些快感,以前更多是难以忍受的羞耻感,被舔的舒服也不能表现出来,现在秋奴舔了就不觉得有什么了,毕竟她是狗狗,像是痒痒被挠到了。
时而紧致,时而松软,时而飞快,时而缓慢,葱白的手指成捏花状,环状的手指上下活动,龟头已经被撸的发紫。
她抬头看着鸡巴,由于太近了,鸡巴也显得巨大,妩媚的桃花眼水光盈盈,撸动的速度越发的快,强烈的快感催化着精子诞生,储存,等待发射。
“要射,要射了!”我喊出声。
秋奴面露惊喜,然后瞳孔地震。
“你干什么!”一口同声,我和秋奴看着低头含住的龟头白姐一气一惊。
“呜呜……”软舌一舔,小嘴一吸。
面对美妇的吸吮,精关临门的龟头再也忍不住了,精液射出,想着这是白姐,人妻,干练的OL,我射的更多了,她涂抹的口红的艳唇吸嗦,看我都开始射了,秋奴无可奈何的撸动着我的鸡巴,鸡巴的精液残精都随着白姐吸吮吞下。
直到我射完,她才缓缓松开嘴,在我的龟头冠状沟下留下一圈唇印,面对我惊异和秋奴恼怒的目光,优雅的擦擦嘴,像是享受完某顿豪华的大餐。
“还是这个味道。”细细品味。
“你怎么能舔我的,舔我的龟头,吃我的精液。”平时她如此乖巧,我大意了,怎么也想到她会来吃我的鸡巴。
“不然让秋奴吃?她才犯错你就如此惯她,怎么能驯养好狗呢,帮你训狗收取一点报酬有问题吗。”白姐训斥我说,白了我一眼,风情万种,也不知道她老公看到平时不言苟笑的她如此风骚会作何感想。
“没有,只是,算了,白姐,你……”我满脸羞愧,期期艾艾,秋奴脸色更是僵住了。
辛苦努力的东西被人轻易的窃取了,她很想发脾气,我温暖的手又覆盖在她的头顶,安抚着我的乖狗狗。
“接下来,到操母狗了,鞠仪你……”
“刚射完,这一两天都没什么精力搞这个……”我拒绝说,看着她嘴角的白沫,白姐已经不可信任了。
“那好吧,有需求再找我。”白姐走的干脆,我连象征的挽留都没有。
或许以前客套了,然后被得寸进尺过好几回,我面对美女感觉她们一个个都是小骗子。
送走了白姐,大美人还在生闷气,嘟着嘴可可爱爱,明明两个孩子的妈妈了,一天还那么可爱,我看她鼓起的小脸,半软的鸡巴在她面前摇晃。
她故作生气的不理会,然后还是被摇来晃去的鸡巴吸引了目光,桃花眼扑闪扑闪,想要吃又拉不下面子。
“我想尿尿了,有人要喝吗?”我看她的表情轻笑说。
不作回答,闭上了眼,像只小猫了。
“没人喝我就去厕所了。”我故意说。
步伐都没抬动,猛虎扑食,鸡巴已经被轻含在了她的小嘴。
“小馋猫,你到底是猫还是狗。”我玩着她的发丝,撒出尿液,她没有回答我,咕噜咕噜喝着,崩起的腮帮也下陷了,笑容也挂在脸上。
看她气鼓鼓的表情变得开心起来,我会心一笑,突然想,调教不调教也无所谓了,我们彼此开心就好。
不只是狗也是猫,经常消失十天半个月,然后自顾自的出现在家一两天,打闹把玩,然后又消失不见。
似乎见我确实喜欢秋奴,刘婳秋又送来了筝奴和曦奴,她们也很忙,但是一周起码是能陪我两天的,就是铃铛只有一个,来的人就会戴铃铛。
从冬天到夏天,我都没有发现什么端倪,美女犬们忠实的履行着自己的职责,喜好各有不同。
端庄优雅的秋奴喜欢舔屁股,成熟美艳的筝奴喜欢不喜欢做爱喜欢亲吻,干练保守的曦奴喜欢翘起屁股被我操。
炎热的夏日,少有的聚在一起,各自选择了自己喜欢的姿势,骑在曦奴身上,一边和筝奴接吻,一边被秋奴推着屁股舔菊花。
红黄蓝三色的色调,不到膝盖的修身旗袍,把三人或是性感,或是苗条,或是端庄的姿态展现,在旗袍的花海中,我缓慢挺进,操弄着白姐送我的曦奴。
良家美人的圆臀肏起来毫不费力,跪在床上高度调整到我挺挺腰就能全部插入的位置,鸡巴缓推缓进,美人的蜜穴荡漾春水,花房紧致,软肉淫水随着鸡巴的抽插而翻出,昂扬着梳理精致的发饰,宛如啼鸣的青鸟,被鸡巴肏得发出咿呀咿呀的叫声。
我也只能一只手扶臀,另一只手揽着筝奴的腰,丝绸摸起来滑滑的,腰也滑滑的,相比秋奴的细枝挂硕果,她肉感软绵的身材有种成熟的丰腴,欺压而上越发年轻的娇容惹人惊艳,性感优雅的小嘴含住我的嘴唇不断吮吸,软糯可口的香舌纠缠搅拌,香甜可口的的小嘴口吐幽兰,甜腻香甜的津液刺激味蕾,产生更多口水,渡换到彼此的口舌,滑滑腻腻。
屁股受压,进出的速度如此缓慢,都是因为娇容玉面贴上冷屁股,软舌顺着屁股沟滑动,偏偏她抱的紧紧的,贴的紧紧的,似乎要把她姣好的脸颊印到屁股上,流氓的抓我的屁股,真是有种摊上女流氓的感觉。
“嗯嗯,嗯……嗯……”
“叮铃,叮当……”
与呻吟伴奏的是铃铛的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