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嫂子,啊,好爽,好爽,好紧,你夹的我好爽……”我大叫着,要让蒋正安听的真切。
赵美媛收紧了美腿,给了我至高的享受,她的脸颊夹带深深的羞愤屈辱,映照着蒋正安的无能。
蒋正安呆呆注视着黄泥鳅一样的我震动腰奸淫他的白蛇妻,妻子玉白的右手插在我的短发中,按住我脑袋像是保存他最后聊胜于无的尊严。
无进无退,难进难退,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也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离开,看着耻辱的妻子想要涌起勇气。
“嫂子,夹紧一点,你也不想你老公进监狱吧,对,就是这样,好软的身体,好香的头发,嘻嘻……”我故意说,赵美媛把我搂的更紧了,胸前的玉白雪峰,坚挺的乳头厮磨着我的胸口。
这种轻佻的语气,震醒了热血上涌,鼓起勇气的蒋正安,想想今天去求的人,以前的叔叔伯伯依然亲切,可也只是亲切罢了,一问到实际只有推诿,帮不到,帮不到。
没有了大树,他这种依附大树的猢狲像是无根的浮萍,只能任由大浪打散,我就是他最后的稻草。
像是一座雕像傻愣愣的站在车旁,凝视着车内发生的淫戏,白里透红的肌肤和浅黄色肉体在暗淡的灯光下对比鲜明,无耻的玷污淫辱,性感娇艳的美人咬着下唇,不愿叫出欢声。
额头晶莹的汗水在灯光下显得油光发亮,随着我抽干而抖动娇体,美人挂在肩头的系带,勒出一道艳丽的红痕,丰腴的身姿紧包瘦小的我,机械往复的运动竟然呈现出一种妖娆美感。
刚刚吓软的肉棒又一次膨胀,说起来他多久没看到老婆如此娇艳了,自从他不同意离婚,夫妻就闹了冷战,他醉心官场,酒场,钓鱼,偶尔有性欲也是去找小姐,而妻子也没有了以前那种疯野的习惯,一门心思在家带孩子,他忽视了妻子的美丽。
现在娇媚的家妻被我抱着操干,他羞耻愤怒之余,心里也激动了,私密的部位都被我遮挡,可是他能想象,能想到鸡巴在蜜穴进出,能想到胸膛如何压迫乳头,把骄傲挺翘的美乳压扁,一想到这些他感觉自己的裤裆就竖起了帐篷。
他好想代替我,在娇妻丰腴的玉体上驰骋,鸡巴抽干性感的肉阜,像一个男人,占据一个女人。
“嫂子,我的好嫂子,爱死你了,给局长他做老婆太亏了,来做我老婆吧。”我抓着香肩,拱着她的发丝。
“混蛋,畜生呀……”听了我的话,明明已经随意侵犯的领地,蒋正安还是心里咒骂起来,只是心里再怎么骂,撑起的帐篷就是软不下来。
“我不能做你老婆!”美妇坚定的说。
不同的人解读不同,我以为她在演戏。
蒋正安以为这是她的底线。
赵美媛却知道不是不想,是不能,我已经不是当初那个痴缠她,为了她不要后宫的小孩子了,我就算想娶她回家当老婆,我上过的那些女人们也不会同意。
我想着配合她就不满的说;“明明都那么多水了,那么喜欢我的鸡巴,不是要当老婆让我肏,嫂子,你还还真是淫荡。”
听着我的话,痛苦的赵美媛左手抓着我的背,像是黄宝石的指甲在背部抠出一道道红痕,她怎么不想当我老婆,可是被蒋正安阻拦了,她恨死这个曾经相爱的男人了。
万幸,她再次属于我了,尽管只能以情人的身份出现,但是能被抽插,她骄傲的小穴能塞入我的鸡巴,她已经非常满足了。
看着老婆如此“反抗”我,蒋正安是欣喜的,有种老婆还忠诚自己的错觉,这让他肉棒瘙痒难耐,他把手摸裤裆。
“嫂子,不当我老婆你也要当我的情人,以后不许给你老公那个废物了,知道吗?你的穴,你的身体只有我能玩,我能肏,我操,我操……”知道蒋正安在外面,我故意宣言说。
蒋正安听了跳脚,凭什么他老婆他以后不能玩,我怎么那么无耻。
“嗯!”绝望的是赵美媛答应了下来。
蒋正安头晕目眩,双脚发软,差点跌倒在车旁,只能自我安慰,本来他就和老婆冷战,再说赵美媛也只是迎合一下我。
“嘿嘿,你答应了,以后嫂子就是我的,太幸福了,和嫂子做爱,嫂子真是一只让人心动的极品尤物,你怎么那么性感,那个男人忍得住不霸占你,嘛,嘛……”大口从脖子亲到脸颊,我不忘下身插动。
“是你的了!”赵美媛搂着我的头答应下来,她的目光看向蒋正安充满冷淡。
蒋正安感到羞耻,作为一个男人,在老婆被人亵玩的时候只能干站着,甚至对此兴奋,可是看着我贪婪的动作,光溜溜的屁股不断下压,他脑子里全是他臆想的鸡巴插入蜜穴的画面,撸动加快了。
“嫂子,我喜欢你,好喜欢你,你真好漂亮,胸也大,屁股也翘,太适合做爱了,我要天天和你做爱,天天肏你……”喜欢冷艳的美人就是从她这里培养的,冰山美人融化,她们的蜜穴插入鸡巴,变得多情妩媚。
要不怎么说她对我一见钟情,如她所说,拥有黄毛光环的我就是她命定的男人,她就是必须给我亵玩的女人。
“胡说,快点射了……”情话听的赵美媛浑身酥麻,在丈夫面前却不想表露,怎么可能天天和她做,我还要被分润给其他女人。
“想要精液了是吧,嫂子真是可爱,你很想要吧。”我放慢抽插,已经有了精意,久别重逢,我想多在她的抽弄一会儿,抓着肩头的手下滑抓起牛仔裤的长腿,挺进,再挺进。
女人小穴像是吸吮的感觉强烈,直到宛如倒钩的颗粒厮磨着我的鸡巴,这种刺激下我才突然想起并惊叫出声:“等等,我没带套。”
蒋正安一听,身体就是一抖,没带套,我在没带套干他老婆?
一想到这里,痒呀,浑身发痒,肉棒最痒,同时还有一种想把我这个淫贼扯开的冲动,我的惊呼在他看来更多是对娇妻的凌辱。
果然,哪怕是骄傲的妻子也放弃了,低声哀叹说:“射进来吧,之后我吃药。”
我是真怕她又怀孕了,赵美媛可不想我带套,她想要我的精液进入她的子宫,进入她的心房,被迫说出要吃药,她当然难受。
唯一不知道就是可怜的蒋正安,当初相爱的女人,已经完全属于我了,他视为神圣的子宫已经为我孕育了两颗种子,现在美人将孕育第三颗孽种视为自己最幸福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