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本来已经吓呆了,这会儿听到命令才如梦初醒,忙跌跌撞撞的下了床,头也不回的向外奔去。
“把你弄脏的东西也一并带走。”
北堂墨满不在乎的大手一挥将沾满粘液的盖头一把从床上扫下,顺带着粗鲁的连沾上鼻涕的被褥耶抛下床去。
结实的大腿用力卷住皇甫浮云的娇躯将她牢牢的固定在身下。
女人芬芳的香气不断的蹿入他的鼻息让他早已蠢蠢欲动的下腹部胀得更大。
“你把我的玩具赶走了,看来也只能你来伺候我了。”
望着她因为刚才两人的拉扯而微微敞开的衣襟,北堂墨睨着血脉偾张的眸子低下了头。
在她雪白的肩头从右到左狠狠的刷舔了一口。
完事了还咂咂嘴,似乎在品尝她的味道。
嗯,真嫩。他赞不绝口。凑合用一晚,还是可以接受的。
“你滚开!大色狼别碰我!”
皇甫浮云被他舔得一阵酥麻,虽然舒服却也气的吐血。
他才刚轻薄完别的女人,这样一来弄得跟她是小芋头的替身一样。
叫她怎么忍得下!
望着他俊脸上的淫笑,皇甫浮云索性用上最后一招。
她先是佯装擡腿攻击他的胯下,被北堂墨讥笑着以为她就这么点本事躲过之后贝齿却攸的张开一口咬住他的脖子让他痛呼着主动将自己推开。
“真不安分!你这娘们儿怎么这么刁?”
望着迅速逃离的皇甫浮云,北堂墨捂着自己不断渗出血珠的颈子不怒反笑,但是丹凤眼中却是明显的不悦。
从来没有女人敢这么反抗她,算她狠!妈的,真呛!
吃惯了逆来顺受的素菜的男人,今儿个被皇甫浮云一激更是打定主意要开荤。
索性往床榻上一躺,北堂墨曲着长腿好整以暇的等着猎物跑得更远。
就先让她得意一会无妨,打仗的时候敌人骑着神驹跑到百里之外也一样被他抓到砍下头颅。
这小女人凭那两三步称不上跑的“快走”又岂能飞出他的五指山?
哪知皇甫浮云非但不跑,反而倨傲的迅速整理好自己的衣物。
在收到北堂墨不解的目光时,她冷笑一声,素手抄起桌子上精致的白玉壶刹那间将壶里的酒尽数泼在北堂墨的身上,将他淋了个满头。
“我今天就跟你把话说清楚了,”
砰的一声放下酒壶,皇甫浮云正视着满头酒水的男子,公主的威仪尽显。
“你我虽为夫妻,但你举止粗鄙,言辞浅陋,不合我皇甫浮云的意。从此往后你我只是挂名夫妻,井水不犯河水。”
她说的高傲,从眼神到语气一字一句都透着:我、看、不、起、你!
这五个大字。
一心要同这莽夫划清楚河汉界。
却不知,这正是北堂墨的死穴。
北堂墨是武夫出身,平生最佩服学问好的人,但也最讨厌被人拿自己不识点墨当软肋攻击他。
最后一个敢当面讽刺他言行粗鄙的,现在恐怕坟头上的草都已经长了三尺高。
现在皇甫浮云亲自来捋他的老虎须,相当于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却还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