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就躲在马总公司摄影棚的道具堆后面，呼吸都不敢太重。
这里摆满了各种背景板和打光灯，空气中飘着发胶和香水混合的味道。
纯嫣就在离我不到五米的地方，穿着我给她挑的银丝儿黑丝袜，脚上是那双七厘米的红色高跟鞋，鞋跟敲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她的头发被打理成了大波浪，化妆师刚用卷发棒给她补了最后一下，发梢扫过她裸露的肩膀。
马总站在不远处，穿着件灰色西装，眼睛像黏在纯嫣身上似的，嘴角挂着让人不舒服的笑。
他是这家公司的老板，也是纯嫣这次要攻克的大客户，从纯嫣进摄影棚开始，他就一直在这里看着，说是要亲自把关照片的风格。
【马总，这样可以吗？】纯嫣的声音带着点怯生生的味道，她不太习惯穿这么紧身的连衣裙，双手总是不自觉地往下拉裙摆。
马总走过去，手指在她腰上捏了一下，【裙子再往上提提，露出丝袜边才好看。】
我看到纯嫣的身体僵了一下，但还是听话地把裙子往上拉了拉，黑色的蕾丝袜边从裙摆下露出来，像一圈精致的枷锁。
我的心跳得厉害，手不自觉地摸向了裤裆，那里已经硬得发疼。
拍照开始了。
纯嫣不太会摆姿势，总是手足无措地站着，马总就一次次走过去教她。
他站在纯嫣身后，双手握住她的手腕往两边掰，胸膛几乎贴在她背上。
每次他的胳膊动一下，都会有意无意地蹭到纯嫣的胸，她的脸慢慢红了，却只是咬着嘴唇，没说什么。
【腿再分开点，】马总的声音透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对，就这样，膝盖稍微弯一下。】
纯嫣听话地分开双腿，高跟鞋的鞋尖微微外撇，黑色丝袜包裹的小腿肌肉绷紧，形成一道诱人的弧线。
我的目光顺着她的脚踝往上移，红色高跟鞋的细跟陷进地毯里一点点，脚弓的弧度美得让人窒息。
突然马总蹲下身，假装整理纯嫣的裙摆，手指却在她的脚踝上摸了一把。
【这双鞋很衬你，】他抬头看着纯嫣，眼神里的欲望几乎要溢出来，【丝袜的质量也不错，在哪买的？】
纯嫣的脸更红了，下意识地想把脚收回来，却被马总按住了脚踝。【就…就在商场买的，】她的声音有点抖，【马总，我们还是拍照吧。】
马总嘿嘿笑了两声，终于松开了手，却在起身时故意用膝盖顶了顶纯嫣的大腿根。
我看到纯嫣的身体晃了一下，呼吸也乱了节奏，她可能以为只是意外，咬着嘴唇没说话。
我的手已经伸进了裤子里，隔着内裤慢慢套弄着。
看着马总一次次靠近纯嫣，看着她那双穿着黑丝的腿在灯光下泛着光泽，我的脑子里一片混乱。
一方面觉得愤怒，另一方面却有种病态的兴奋，尤其是看到纯嫣那副懵懂又顺从的样子，下面硬得更厉害了。
拍了大概半个小时，马总让纯嫣坐在地毯上。【双腿分开点，】他指挥着，【对，就这样，手撑在后面。】
纯嫣刚开始还想用裙子挡住关键部位，可马总走过去，伸手把她的裙摆往旁边撩了撩：【这样才好看，艺术照就要自然点。】
纯嫣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松开了手。黑色的丝袜在她大腿根部勒出深深的痕迹，裙摆下隐约能看到内裤的轮廓。
我的呼吸越来越粗，套弄的速度也加快了，眼睛死死盯着她那双穿着高跟鞋的脚，鞋跟深深陷进地毯里，脚趾因为紧张蜷缩着，隔着丝袜能看到圆润的形状。
马总突然说要合影，让助理把相机架在三脚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