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竹溪尖叫出声,指甲陷入他的背肌。
20公分完全没入的感觉像被劈成两半,疼痛与快感同时炸开。
景以舟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立刻开始了猛烈的抽插,每一次退出都只留下龟头卡在入口,然后狠狠撞回最深处。
“这就是你要的,不是吗?”他在她耳边喘息,声音因欲望而扭曲,“在董事会上装得高高在上,回家就只想被操到哭。”
叶竹溪想反驳,但一轮更猛烈的撞击让她只能发出断续的呻吟。
景以舟的性器像有生命般在她体内搅动,龟头精准地碾压着子宫口,带来一阵阵酸胀的快感。
浴室里回荡着肉体撞击的水声和她的喘息,镜子早已被蒸汽模糊,像她逐渐涣散的意识。
当高潮来临时,叶竹溪眼前一片空白。
她死死咬住景以舟的肩膀,感觉到他在她体内释放,滚烫的液体填满最深处。
两人的汗水与洗澡水混合在一起,分不清谁属于谁。
景以舟慢慢将她放下,但没有完全退出。
他的性器还半硬地留在她体内,随着轻微的动作摩擦敏感的内壁。
叶竹溪靠在他胸前,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
“林诚屈服了?”景以舟突然问,手指梳理她湿漉漉的长发。
叶竹溪点点头,突然感到一阵疲惫。“他别无选择。”她闭上眼睛,“就像我一样。”
景以舟的身体僵了一下。他托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直视自己的眼睛:“你有无数选择,叶竹溪。你只是选择了最复杂的那条路。”
这句话像刀子般刺入心脏。叶竹溪挣脱他的怀抱,扯过浴袍裹住身体。“比如去英国?”她挑衅地问,“那确实是个简单的选择。”
景以舟的眼神变了,某种危险的情绪在眼底闪烁。
他一把将她拉回怀里,浴袍散开,露出还泛着红晕的肌肤。
“六个月。”他咬住她的锁骨,留下新的印记,“在那之前,你还是我的。”
叶竹溪没有反抗。
她任由景以舟将她抱回卧室,任由他再次进入她的身体,任由快感淹没理智。
在最后的意识消失前,她听见自己说:“一直都是。”
窗外,灯火如星河般璀璨。
而在这座城市最高的公寓里,两具身体交缠在一起,像两艘在暴风雨中相撞的船,明知会粉身碎骨,却无法停止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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