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声雷动中,叶竹溪却感到一阵眩晕。二十年的目标就这样实现了?她下意识抓住景以舟的手腕,感受到他脉搏稳定的跳动。
呼吸。他低声提醒,拇指在她掌心画圈,别在这个时候昏过去,叶董事长。
叶竹溪深吸一口气走向讲台。
当她的手握住话筒时,某种奇异的平静突然降临。
她看到台下无数张脸——羡慕的、嫉妒的、算计的,而在最后一排,景以舟倚着墙,眼神专注得像是整个会场只有她一人。
演讲结束后,庆功宴在101层的空中花园举行。叶竹溪找了个借口溜到消防通道,刚点燃一支烟,就被拉进一个熟悉的怀抱。
抽事后烟?景以舟夺过她唇间的香烟吸了一口,我们还没事后呢。
叶竹溪抢回香烟,却被他趁机抵在墙上。消防通道昏暗的灯光下,他的瞳孔扩张到极致,像两潭吞噬一切的深渊。
你调查长河,插手我的收购案。她吐出一口烟雾喷在他脸上,还敢出现在我面前?
景以舟低笑,手掌从她腰侧滑到臀瓣,突然用力一捏:叶董事长现在是要兴师问罪?他的膝盖顶开她双腿,还是说…你其实很兴奋?
叶竹溪的呼吸乱了节奏。该死,他就是能一眼看穿她的伪装。香烟从指间掉落,她揪住他的领带将他拉近:回家。现在。
叶家别墅的主卧里,叶竹溪被按在落地窗上。
窗外是上海璀璨的夜景,而她的倒影正以一种羞耻的姿势与城市灯火重迭——裙子被掀到腰际,丝袜褪到膝盖,景以舟的性器从后方深深埋入她体内。
看到那个了吗?
景以舟咬着她耳垂,指向远处的叶氏大厦,现在那栋楼里每个人都要叫你一声叶董。
他的冲撞突然加重,而你在这里,被我操得站不稳。
耻辱与快感同时炸开。
叶竹溪的额头抵着冰凉的玻璃,感受着他每一次进出带来的震颤。
景以舟今天格外粗暴,像是要通过性爱将某种认知钉入她的骨髓。
为什么…哈…突然这样…她的疑问被撞得支离破碎。
景以舟掐着她的腰提速,囊袋拍打在她臀部的声音淫靡而响亮:因为我要你记住,他的喘息喷在她颈后,无论站得多高,你都是我的妻子。
这句话像一柄利剑刺穿叶竹溪的防备。
她突然转身推倒他,跨坐在他腰腹,居高临下地俯视:不,景以舟。
她解开胸衣扣子,是你必须记住,无论在床上多强势,我永远是你的上司。
她缓缓下沉,将他完全吞入体内。
这个角度进得极深,她能感受到他龟头顶着子宫口的微妙压力。
景以舟的喉结滚动,额角浮现青筋,却坚持不夺回主动权。
叶竹溪开始上下起伏,双手撑在他结实的腹肌上。
权力的快感与性爱的快感在此刻完美交融,她看着这个素日冷静自持的男人在她身下失控,某种比征服商场更原始的满足感油然而生。
你父亲今天找我谈话。景以舟突然说,手掌复上她晃动的乳房,他说你从小就知道自己要什么。
叶竹溪的动作一滞:他还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