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不孝女,要她何用?!”
沈铭早就被金钱冲昏了头脑,不过是碍於妻子的苦苦哀求,才没有答应,“我们没別的办法,答应他吧!”
“就是,妈,”沈如琢的眼珠子转了转,狡黠道,“他们的目標又不是沈若烟,你就放心吧,不会有什么问题!”
他说话的间隙,沈铭已经按捺不住,走到偏僻的角落里,输入那串陌生號码。
过了一会儿。
“你让我討好她?”他震惊,“这不孝女都要跟我断绝关係了!”
属於男性阴沉的声音响起:
“这只是第一步,怎么,难道你做不到?”
沈铭咬咬牙:“成,但是你要先把我们的房子赎回来!”
“可以。”那人低低地笑了两声,“既然你合作,为表诚意,我们会帮你拿回產权。”
京市公安局,审讯室。
警察望著对面身形偏瘦的男人。
自从被公安局拘留,几日以来,无论用什么方式,他对犯罪事实供认不讳的同时,都对作案动机含糊其辞。
直到今天,他们决定再做一次努力,对他进行专门审问:
“先生,请你端正自己的態度,我再问一遍,你和魏先生、沈女士確实素不相识?”
那人点点头,重复了今天说过不知道第几遍的话:
“我不认识他们。”
“但根据我们收集的资料,你和他打过交道。”警察们彼此对视一眼,有人开口道。“一年前,你还是魏氏的员工。”
那人默了一瞬,坚持说:“我不认识他。”
他的证词显然存疑,但是警方拿他没有办法,只能暂行拘留,等待从他嘴里获得更多有用的消息。
然而。
他被放回监狱的那天晚上,竟然毫无徵兆地自杀了。
得知这个消息时,我背后一凉。
彼时,魏以琛刚刚从浴室里出来。
劲瘦的腰间围了一块浴巾,水滴顺著他紧实的肌肉滑落,顺著形状健美的胸肌和腹肌流下。
我下意识挪开视线,想到公安局的来电,又硬著头皮走过去:
“刚才公安局打电话过来,说他自杀了。”
闻言,男人俊美的面容微暗,取了块毛巾,擦拭著水珠滴落的黑髮。
隨后径直走向臥室。
我不清楚他在想什么,在门外等候。
片刻,他换好衣服推开门,眼底掠过一丝讶异。
他似笑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