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长，你的那份——"她举起盒子，"虽然可能沾了点纳米涂层。"
他转身接过，指尖蹭到一点奶油："实验室闹够了？"
"才没有！"她蹦到栏杆旁，"林小满居然用我的量子计算机挖比特币！"
裴御沉挑眉："你上次用反应堆烤红薯的事。。。。。。"
"那不一样！"她急吼吼地辩解，"红薯是战略物资！"
夜风拂过天台，远处城市的灯火次第亮起。晏临晞突然安静下来，晃着腿看星空："下次休假去哪？"
"你想去哪？"
"南极怎么样？听说科考站的企鹅会偷手套。"
裴御沉看着她的侧脸，想起摩天轮上那张照片："可以。"
"真的？"她猛地转头，眼睛亮得像装了星星。
"嗯。"他伸手拂去她发梢沾到的奶油。
第92章婚房“家居”
749所家属院内，晏临晞站在新分配的独栋小楼前，仰头看着这座灰扑扑的三层建筑，嘴角抽了抽："首长，你确定这是婚房不是碉堡？"
红砖外墙，方正的窗户，门口还立着个光秃秃的旗杆——整栋楼严肃得像是随时要召开军事会议。
裴御沉拎着钥匙站在她身后："军队标准家属院。"
"标准？"她指着二楼窗户上锈迹斑斑的防护栏，"这栏杆堪比古董！"
"1998年建。"他顿了顿，"防弹。"
晏临晞眼睛一亮，立刻掏出激光笔对着立刻掏出激光笔对着栏杆扫了下。果然，金属表面只留下淡淡的白痕。
"哇哦！"她瞬间来了兴趣，"那墙体呢？能扛多大当量？"
裴御沉无奈地按住她掏炸药的手："进去看。"
推开门，晏临晞被灰尘呛得直咳嗽。客厅里除了两张军用折叠椅和一张斑驳的木质茶几外，空空如也。
天花板上的吊灯只剩个光秃秃的底座，墙角堆着几个印有"军事机密"的纸箱——显然是裴御沉提前搬来的私人物品。
"这风格……"她转了一圈，"像战后风？"
"基础配置。"裴御沉打开配电箱检查电路，"家具下午送到。"
她蹲下来研究那几个箱子："我能看看吗？"
"可以。"
第一个箱子里全是军事文件和勋章，第二个是简单的换洗衣物。当她打开第三个箱子时，愣住了——
里面整齐码放着十几本相册，全是她。
演习时的抓拍，任务中的监控截图，甚至还有她在食堂偷吃甜品的照片。最早的一张居然是她刚入所时穿着不合身作训服的样子。
"首长……"她举起照片，"你该不会从那时候就——"
"电路没问题。"裴御沉突然合上配电箱，耳根微红，"去选卧室。"
二楼有三间卧室，晏临晞直奔最大的那间："这间归我！"
"不行。"裴御沉站在门口，"这间朝阳，适合做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