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燥！
烦躁！
或许，这才是这项事业，真正困难的地方吧！
李凡一个一个点灯，初期还有些焦躁的情绪，往后，越来越平静？
渐渐地，他和点灯人的交谈中，语气变得更加轻鬆自然。
李凡忽然提问道：“点灯人先生，你听说过卡斯大师吗？”
点灯人，点了点头：“卡斯大师，格兰王国，没有人不认识。”
“那么，你认为这是怎样一个人。”
“让人感到温暖。”老者说道：“我小时候就听说过他的名声，我邻居，也有在他的术士塔学习法术。
我想，在格兰王国的国民心中。
那连普通平民都算不上，被称之为最底层的贫民，减轻他们税费的林娜王后陛下，应该排第一位。
第二位，就是卡斯大师，这位让人敬重的大师。”
李凡双目微凝，若有所思。
倒也是。
一个名声高、权势高，还会抽时间，去教学生学习法术的人，能有多坏？
作秀做到这种程度，那可能就是真的了。
或许。
他只是对贵族如凛冬冷酷，但是对普通国民，確实是如春风般温暖。
但是。
你要说卡斯是个好人，一心为格兰王国。
李凡不认为他看不出希嵐的不正常。
毕竟，达伦都能看得出来。
这位格兰王国最德高望重的大师，在可能爆发的国战前，居然收留对面王国的间谍，並且委以重任。
怎么想都不正常？
“还真是一个莫测的人啊！”
李凡摇了摇头，自如点完了手上的这一盏灯。
完成事业：点燃街头烛火灯！
获得法则：点灯！
终於，在不知道点了多少盏灯后，李凡获得了法则。
“老先生，告辞了！”
李凡將还剩有一些火柴的盒子递还老点灯人，同时，在他手心放下几枚金幣。
微弱光线下，那张布满皱纹的脸上，充满著惊愕与不知所措。
一枚金幣，就足够一年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