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容冷硬的男人面无表情地看著房內——
曖昧的黄色灯光下,是一张和他的杳杳极为相似的皮囊。
海藻一般的茶色长髮慵懒散在胸前,小鹿一样的杏眸,琼鼻红唇,穿著纯白的麻连衣裙。
看起来无辜又无害。
从头髮丝到鞋子,简直就像复製粘贴一般。
完完全全的想要复製他的宝宝。
男人勾了勾唇,漆黑的眼眸中没有半分笑意,眼底全是深不可测的暗色,涌动著杀意和暴戾。
看著露出笑容的裴珩,邱承业心底总算鬆了口气。
男人嘛,也就这么回事儿。
表面上装的再正经再禁慾,心里还不是想玩点刺激的活。
他就说外面的传言不可信,这不是,传言中那位清心寡欲的裴先生,看到房间里的人眼都直了。
原来他是好这一口。
楚楚可怜的小娇,柔弱又纤细。
也就之前的那群傻逼对不准裴珩的胃口,哪像自己,一找一个准!
邱承业笑的荡漾,他格外懂事地將门推开更大一点,
“裴先生,我就不打扰您了,您好好享用享用!”
“这家店是我名下的產业,绝对安全,您请便,有什么问题再叫我——”
邱承业做足了低姿態,他对著房间里的人使了个眼色,打算让对方吹吹耳旁风。
可谁料,他一直弯著的腰还没有直起来,男人幽邃的声音却骤然响起,
“走什么?你也进去。”
“我也进去!”
邱承业一脸兴奋。
他矮胖的身子往门里面进,嘴上倒是矜持,
“这不好吧裴先生,我哪里有资格和您一起……”
“裴先生,您拿我当兄弟,我也不拿您当外人——”
邱承业满面红光,格外兴奋,
“这是我专门为您准备的,没有人碰过,乾净的很!”
“一会儿的时候,您先……”
他在那里压低声音嘰嘰咕咕,站在裴珩身后的助理露出了个嫌弃的表情。
还真是活腻歪了,上赶著往枪口上撞。
蠢得像头死猪,怎么会有人笨成这个样子?
见两人进去,助理紧隨其后,顺便带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