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想与现实的落差,令这位精致的妻子破防,已经不是第一次和丈夫吵架。
不仅如此,这女人还有几个情况差不多的同伴,几个心理不平衡的男女聚在一起,没少怨天尤人,刚刚还帮著女人数落丈夫。
几个人小声商量几句,都觉得这事儿挺棘手,不大好办。
该劝得劝,只不过清官难断家务事,到底怎么劝,必须得掌握方法。
还没商量出个章程,正在气头上的女人忽然看到人群外的应急队员,突然转移炮口,先数落应急队员,再贬低圣瓦岛上的一切,最后居然上升到攻击撤侨和东大的地步。
欧扬火往上撞,陡然一声怒吼:“闭上你的狗嘴!”
两口子吵架,急眼了说什么都没关係,大庭广眾抹黑东大,这哪能忍?
女人一愣,隨即柳眉倒竖,摆出茶壶姿势指向欧扬:“你……”
几个看不清情况的糊涂蛋还帮著她攻击欧扬。
“你什么你!”欧扬一把拍开,半点不惯毛病,“你们几个有没有点良心,见过疫区里头什么样么?不是上面出手把你们这些白眼狼接出来,你们几个早就死疫区里头了,还能搁这儿骂街?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一点不知道感恩,你们还特么算是人?你妈养大的是胎盘么?”
他声似雷吼,一个人的怒吼,居然压住了一群女人的声音。
“你你你……”女人气疯了,指著欧扬跳脚。
从小到大,她还没让人这么骂过。
“你你你,你什么你!”欧扬继续吼,“你那么嫌弃,怎么不滚回你的米粒坚,没人留你在这儿碍眼。”
“你什么態度!”安娜怒极攻心,
“跟你们浪费这么多口舌,我態度已经很好了,没揍你已经是我教养好!”欧扬一脸悲愤,“我特么也是多余,跟胎盘较什么劲!”
“痛快!”朱一鸣第一个鼓掌叫好。
“好,说的好!”吃瓜群眾大声喝彩。
安娜彻底破防,当场红温说不出话来。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又一个女人冒出来,扶住胸口剧烈起伏的安娜,“你这人怎么说话呢,你是不是个男人!”
“我是不是男人跟你,你又是哪根葱!”欧扬毫不犹豫地懟了回去。
其余的同伙见犯了眾怒,不敢再开口,却还是有那么两个不管不顾加入战团,被欧扬痛痛快快地骂了个爽,直到那几个男女灰溜溜地走掉,才意犹未尽地收了法力。
围观的群眾纷纷叫好,欧扬作了个罗圈揖,感谢大家捧场。
离场后,陆维感慨地劝说:“別往心里去,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不管在哪里都有这种整天閒著没事干,家长里短屁事还贼多的刺头。”
“有些人就不能惯著!”欧扬余怒未消。
“要我看吶,这些人就是閒的,必须好好管管这些害群之马!”朱一鸣不满地建议。
陆维点头:“是该管管了。”
“怎么管?”欧扬问。
打不能打,骂不好骂,又上升不到违法犯罪的层次。
“当然是走群眾路线!”陆维脱口而出。
朱一鸣还没想明白,欧扬也似懂非懂。
答案很简单,基层的事基层管,直接发动群眾成立居委会就完了。
一方面稳定局面,另一方面管控舆论,消除不安定因素。
眾人顿时恍然,这办法確实够简单,而且经过时代的检验,效果不能说好,只能说出类拔萃。
旁的不说,朝。阳群眾的实力,那可是经过实战检验的强。
陆维又道:“其实说穿了,就是心理落差太大,故意找茬发泄不满,这种人就是欠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