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应该姑且还是跟着计划走的吧。
大概……
看着跟疯子一样疯狂接球的青木源,完全不歇气的二传,把自己手臂当机械臂的攻手。
“疯子!”
被迫跟着连轴转的孤爪研磨撑着膝盖大口喘气,盯着青木源的眼神已经不是看正常人的眼神了。
虽然青木源无论从那个角度来说也不是正常人就是了。
“研磨!”
黑尾铁朗还有余力关心孤爪研磨的体能还能不能撑得住。
孤爪研磨摇了摇头,对面的二传看起来可比他体能消耗得多的多了。
连田幸治面色已经白到吓人的地步,眼神却格外坚定。
混迹在青木源一群疯子里也丝毫不突兀。
汗水的味道和口腔的铁锈味是连田幸治几乎一片空白的大脑里唯一还剩下的味道。
脚步的酸软,每一步已经像是踩在棉花上,手臂上如挂千斤玄铁,连田幸治看着手臂艰难的抬起。
是谁在传球。
球高高飞来了。
手掌接触排球。
已经感受不到排球的触感了。
是谁在传球?
是我在传球吗?
青木源看着脸色惨白如纸的连田幸治,被支配的脑子冷静了下来。
比分随着他们的疯狂逐渐上升。
18:19
19:19
20:19
20:20
……
24:22
24:23
一声声哨响催命符般冲进耳朵。
就当认为他们能这样势如破竹的一举拿下这局的时候,青木源拦下了连田幸治。
连田幸治被青木源拦下的时候眼前几乎是一片模糊了,手臂依旧机械的带动手腕指节作出传球动作。
青木源按下他的手臂。
脱离几乎是机械性的挥臂后,连田幸治脱力的几乎要落到地上去。
青木源下意识揽住他,连田幸治半靠在青木源身上,视线转移到比分板上,然后挣扎着起身。
“比赛,我还能传。”
青木源按住他。
连田幸治不解的看着青木源。
他以为青木源应该比他更重视这场比赛的胜利。
青木源在连田幸治不解的眼神中看清了自己的面部表情。
“没关系,你已经很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