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腾蛇什么不一样的小癖好似的,她紧紧绕住尉迟子肃不放,绕了一圈又一圈,谈话之间,尉迟子肃被挤的脸色垂青,不一会就只剩了个脑袋。
显得非常的具有,戏剧性。
而且,这么粗壮的蛇身。
……能不能活下来还不一定。
一人一鸟就静静坐在那里,看着这场闹剧。
为了更加贴合实际,云宿并没有完全安静呆在尉迟纣怀里。
他不时扑腾两下,甚至想起来先前尉迟纣无故生气的事,气的他叮叮叮啄咬尉迟纣的脑袋。
尉迟纣则是一脸无奈的为他捋着扇乱的羽毛。
两人这片小天地,安静,和谐而又独立,甚至看起来有些莫名的温馨,与周围乱七八糟的场面形成鲜明对比。
到了最后,还是御林军到来,这才制止了这场闹剧。
……
回去路上,云宿还是一如既往保持着妖型,相反的是,他不再蜷缩于尉迟纣怀里。
反而离了八丈远,恨不得破马车而出的那种。
尉迟纣看着小了一圈,躲在角落里的小红鸟,以为云宿仍处于迷幻中,于是,他静静盯着云宿发呆。
云宿:……?
“冥九,”尉迟纣突然开口,声音并没有波澜,听起来,却莫名让人感觉到几分悲伤,“我竟在……嫉妒。”
云宿抬头看他,小小的红色眼睛里装满了疑惑。
“抱歉,这次,是我僭越了。”
尉迟纣垂眸,纤长鸦羽在眼睑处落下阴影,表情无悲无喜,眸底却带了丝黯然,他喃喃道:“我这般满身血污之人,该永坠阿鼻,怎配……”
余下的话尉迟纣声音太小了,云宿并没有听清。
啊?
什么嫉妒?
要是人形,云宿的眉毛估计已经皱成“川”了。
不是,尉迟纣说的话是啥意思啊。
什么僭越永坠吧啦吧啦的,都是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他怎么没有听懂。
左右旁边没有外人,云宿正打算当场化形询问尉迟纣时,马车被撞的轰隆一声,向右侧歪去。云宿受力倾斜,
,这些人怎么回事?
死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