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动了?”
连续敲打了十几下,琥珀也毫无反应,杣杣气急,将其一脚踹出了洞门,愤怒地骂道:“靠,这什么破玩意儿,在关键时候掉链子,我可去你的!”
紧接着,杣杣又立马试图用其它几个琥珀替代工作。
结果,整了半天,不论杣杣怎么换,那画面都像定死了一样停滞在那里。
“废物!小垃圾!臭破烂!”
杣杣彻底恼了。
心中怒火无处安放的杣杣,只能通过猛踹他师父留下来的这座树屋解气。
树屋被踢到震动,落叶随风而下,沙沙声自然引起了外面的注意。
正当杣杣打算捡回一开始扔掉的那枚琥珀时,他听到身后传来青年磁性清润的声音:“小孩,在找这个呢?”
杣杣仿若见了鬼似的回头,却与琥珀画面里他一直偷看的人,啊不,妖,撞上视线。
杣杣下意识惊恐大喊:“鬼啊————”
云宿伸手:“停!”
“臭小孩,乱叫什么呢。”
从监督员一下子跨越到外交部,许久未见生人,让杣杣很是尴尬。
他默默后退两步,不自觉捻了捻手掌心:“你,你是怎么来到这儿的?”
“自然是本尊带来的。”
人未到声先至,随之而来的,是令人无法呼吸的强烈压迫感。
见到魔尊一刹那,杣杣顿时变老实了。此时此刻,他恨不得立马缩小一百倍躲藏起来,或者原地挖个巨坑把自己埋进去,自欺欺人眼不见为净。
小老人的声音带了几丝颤抖:“您,您二位大人莅临,让小地倍感蓬荜生辉。”
“不,不知,有何贵干?”
救命,好想逃!
这俩人的身高,把逃生出口堵的死死的,彻底踩碎了杣杣最后的希望,成为瓮中被捉的老鳖。
云宿犯不着跟一个小孩子计较,所以,他只是随口问了句:“云水客栈的事,都是你做的?”
见状,尉迟纣淡定揭穿:“他532岁了。”
“什么?!”
“你怎么知道!”
面对二者的目光,杣杣从树梁后出来,讪讪开口:“哈哈,人家,人家长的是比较显小啦。”
云宿:“。。。。。。”
行吧。
既然不是真小孩,那就没必要在讲那些客套话了。
于是,云宿抛了抛手中的琥珀晶石,眸含威胁:“是你主动交待,还是需要我采取一些非必要手段?”
话毕,杣杣面色如土,缓缓道来:“其实,是这样的。。。。。。”
须臾。
杣杣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大力诉说着自身的委屈:“我真的只是太孤独了而已,十八万两千六百二十一天,你们无法想想,在这些日子里,我一个人都是怎么过来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