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她可从来没有同我提过你。”
殷不染站姿端正,不卑不亢道:“是宁若缺忘了。”
当初宁若缺明明说过,她的师尊知晓两人的关系,并不反对。
可殷不染已?经习惯了,习惯了身边人都不记得这件事。
对此,她并不介意再多介绍几遍,哪怕对方始终怀疑。
女子又饮了一口酒,咂摸几下后,似笑非笑地?看着殷不染:“原来如此。”
“我就说,宁若缺当初一心练剑,怎么没去修无情道。”
话音刚落,窗外的日光陡然跳动了几分。
连带着殷不染的心脏也像是被什么东西攥紧了。
分明还在?白日,却仿佛有一种阴冷的寒气沿着脚踝向上趴。
行动变得异常滞涩,连动一动手指都很困难。
殷不染还留有一丝余力反抗,但她只是深呼吸,试图理清脑海中?纷杂的思?绪。
她认真?地?问:“前辈希望宁若缺修无情道吗?”
“我?我不久前是这么想的,”女子什么形象地?靠在?桌沿边,拿酒葫芦敲了敲:“现在?嘛……”
在?她拖长的尾音里,仿佛藏有无数种含义。
窗外寒风又起,地?板上的光斑抖动得越来越厉害,可窗户居然纹丝不动。
殷不染轻咳几声,顾不得自己被风吹乱的发丝,急声问:“前辈你居然肯信我?”
女子懒洋洋地?歪头:“信,怎么不信呢。我太了解她了。”
她承认的那一刻,殷不染浑身僵住,不能动弹分毫。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女子走?来,捉住自己带着玉镯的那只手腕细细打量。
“你身上应该留有宁若缺的剑气吧,所以记忆并未被抹去。”
殷不染想挣脱开来,可身体根本不受控制。
女子见此轻笑:“不过,这道剑气迟早有一天会被磨损干净。”
“砰!”
又是数道疾风撞上窗户,这一次窗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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