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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家的家事他们不好参与,卫洐的注意力也更多是停留在摆放牌位的供桌上的木匣子上。

这次倒是看的真切,那木匣子上的雕花显然是大启的工艺,即便不是大启时期的物件,但木匣子上的图案花纹也一定是从大启传承下来的。上头的攀枝花是大启众多世家大族惯用的花样,常用于家中存储重要文书或古玩装匣的图样雕刻,一般百姓家中不可用此花样。

所以,那匣子里一定存储着周家极其重要的东西,但是传家宝或是什么其他的东西却不好说。

这个木匣子引起了卫洐极大的好奇心,他回到周家就本着能不能在周家查到些什么,所有信息太碎片零星,能摸索到一些就是一些。

目光再一转,卫洐又察觉到另一处不对劲。

在众多的牌位一侧,靠近东南角的一处小案桌上,竟然放置着一座无名牌位,桌前的摆放倒是都一样,香炉里才点燃的香还冒着浅浅烟雾,只是为什么会单独供着一座无名牌位?

难道是刚才周游览与周礼跃争执间说的,这是周游览已经逝世的母亲?

可也不对,如果是周游览的母亲,他不会看都不看一眼,香也上的如此敷衍,卫洐目光不由在那座无名牌位上多停留了一会儿。

而周游览仍然和周礼跃鼓着劲儿,“你是心虚还是气急败坏,我说错了吗?”

“在这种节日,你真的有想过我妈?你但凡真的想过她,就不是在这里点几炷香磕几个头,而是真的愿意去冰凉的墓地看她一眼。”

“少爷,别说了。”周助理都不敢听了,“先生没有忘记夫人,先生昨”

“行了。”周礼跃打断周助理,“滚去跪着,等你想清楚该用什么态度跟我说话的时候再起来。”

周礼跃走的头也没回,但显然也是已经忍着气了,不然就周游览今天的表现,恐怕不止是在宗祠罚跪这么简单。

周助理心疼地看了眼周游览,周礼跃起头上的时候他也不敢说太多话,只得跟着周礼跃先行离开,走时朝卫洐挤了挤眼睛,示意让他留下陪周游览。

这倒是合卫洐的意,他正好瞧瞧,周家这宗祠到底藏着什么玄机,那个被供着的木匣子,那座无名氏的牌位,都是这个时代很难能留存下来的封建东西。

周游览一言不发转回宗祠里,拉过一旁的软垫放到面前直接跪下,看他那副不以为然习以为常的模样,显然这种被罚跪的事情没少做。

卫洐原先是站在门外,毕竟他一个外姓人,确实不太适合直接踏入别人家的祠堂。

发觉卫洐没跟着离开,周游览回头时嘴角浮现出一抹笑来,“要在这里陪我吗?”

像是在询问,又像是在请求。

祠堂里没个坐的地方,周游览拿起膝下的软垫,推到一旁让卫洐过来坐,自己倒是老老实实地跪在地上。

卫洐看着脚边被周游览膝盖抵出两个窝的软垫,周游览笑得见傻气,地板那样硬,他竟然想都没想直接将软垫推给了他。

赤诚的人不少,但像周游览这样,娇生惯养一辈子,还能有这番心性的,却有少见。

周游览眼里,倒是难见的纯粹。

“坐啊。”周游览拍着软垫。

卫洐依旧站着,扫眼看着面前这些牌位,“这样就好,坐着不合适。”

“有什么不合适的。”周游览嘁声,“小时候我还爬供桌上躺着呢,哪儿有那么多讲究,都是些老封建,这一排排牌位数上去,别说我爸了,就连我爷爷都不一定记得谁是谁。”

“你就坐吧,你站着我怎么跟你说话。”

卫洐被他拽着坐到软垫上,屁股都落上去了,卫洐也只好坐着。

“你经常被罚跪?”

周游览点头,他嘴角撇了撇,“记不清了,反正从小就经常跪吧,我爸一生气就让我来这里跪,别家孩子犯错是被骂一顿,最多就是面壁思过,就我们周家是祠堂罚跪的规矩。”

卫洐倒是不惊讶,他儿时也被罚过,上面几个哥哥也被罚过。

“要是让你的追求者们看到你被罚跪,恐怕会很惊讶,会很心疼你。”

周游览笑了笑:“我私生活很少暴露在大众视野里,我只喜欢让他们看到我的作品,不喜欢被关注太多私生活,我也不习惯把自己的生活剖析给谁看。”

“除了你。”

卫洐:“……”

“你饿吗?”周游览跪着上前几步拿过供桌上的月饼,“先吃这个垫垫肚子,等会儿周助理会送饭来。”

卫洐轻笑:“看来你罚跪时没怎么受委屈,怪不得不长记性。”

周游览无谓地耸了耸肩,“我和我爸经常吵,但他再生气也不会真的饿着我。”

“那你明知他是疼你的,为什么又不软和些,好好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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