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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顿,语气温和地扫了一圈众人:“民莱提这事不是针对谁,复盘就是要看清问题。但既然知洱也有记录,那就事论事吧。下次类似项目,希望你提前知会我一声。”

“提前知会我一声”,这话既像提醒,也像规训,点到为止,却压下了余知洱的立场。

余知洱嘴角微动,没有接话。他把笔搁下,目光扫过盛民莱和杨总的方向,眼神如常,心下却已有结论。

这不是一次复盘会而是一次借刀杀人式的控场。

他低头翻过会议纪要的下一页,视线轻轻停在项目结束时间点上。

他记得很清楚,那天盛民莱根本没参加最后一场谈判,却在那之后写了长达三页的总结意见,言之凿凿地分析局势,语气克制却层层递进,最终将项目失败的症结暗暗指向了“前期谈判过于激进”、“未能设置缓冲空间”这些听起来并不直接、实则处处影射的原因。

更要命的是——那份总结,盖了杨总的章。

杨总不动声色地把那份带倾向的意见变成了公司“官方记录”,这不仅等于替盛民莱正名,也将余知洱当时的判断钉在了黑字白纸上,从“集体认定的疏忽”变成了“个人决策偏差”。

他忽然意识到,这份总结不是事后补救,而是早在项目收尾阶段,杨总和盛民莱就已经联手下的一道伏笔。他不过是刚好踩在了他们安排好的地雷上。

会议室里空调的风拂过袖口,他却像被一盆凉水兜头泼下。

会议刚结束,身旁人三三两两结伴而出,低声议论着早茶、出差、孩子托班,没人再来和他搭话。

余知洱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发了许久的呆才准备起身离开,本来以为会议室已经没人了,不料抬头时正撞进已经注视了他不知道多久的盛民莱铁铅色的眸子里。

盛民莱薄唇轻启,发出了熟悉而令人生厌的声音:“余总,不介意聊两句吧?”

他仍坐在原位,一脸得意地靠着椅背,像一场好戏的观众还没尽兴。会议室里只剩他们两人,盛民莱指了指尚未关闭的投影幕,笑道:“这间会议室,三十分钟后才有下一个预约。我特地让人空出来的……因为想着你可能需要点时间接受现实,”,说着,他慢悠悠起身。

余知洱目光一顿,没说话,只是目光跟随着盛民莱转动着。

盛民莱绕过会议桌朝他走来,步伐闲适得像是在自家客厅。他低头看着余知洱,语气像在品评:“坐在那里倒还真像回事,一副大少爷的派头。”

他忽然弯腰,一只手撑在余知洱椅背边缘,整个人倾斜下来,几乎与余知洱鼻尖相抵。那股古龙水气味若有若无,却有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东皖项目你还在跟进吧?好心提前告诉你,现在不用了,高层决定调配资源,由我这边接手,”,他的语调刻薄,手指却灼热,顺着椅背滑下来,轻飘飘碰了下余知洱的手腕,“你忙着做复盘,我替你解围。”

他停顿了一下:“也算公平。赢家通吃,败者暖床嘛。”

余知洱侧过头看他一眼,眼神冷得像玻璃刀锋,“你想表达什么?”他淡淡问道。

盛民莱尖锐地笑了一声,不躲不避:“我在想,你们这类人,出身好、相貌也不差,连走路都带风,会不会哪天也低头认命?别误会,我没别的意思。就只是好奇,等竞选结束后你哭着求我的时候,是不是也还能这么端着。”

他撑着椅子站直,像是随口补上一句:“有人说我这人就是一只乡下猪,偏要跑来拱城里的白菜。听上去可笑,但我不介意。拱到了就行。”

这句说完,余知洱摇晃了下头,几乎有些忍俊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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