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们这些天见到严谨的着装和明显低落的情绪不同。
今天的童岁大人就像是一株得到了精心养护的小花,花瓣颜色鲜艳,散发着迷人的香气。
他们悄悄地观察着,在看到童岁大人颈侧那一枚新鲜又暧昧的牙印时,喉结不约而同地都滚了滚。
昨晚的宴会上,那么多贵族雌虫都在发。浪,铆足了劲展现自己,就差直接扑上来了。
他们的视线越过童岁,往卧室里偷偷瞄,尤其是那张大床上——
究竟是那个雌虫这么幸运被挑中了。
嗯?
床上没有,不仅床上没有,其他地方也没有见到。
难道那个雌虫被童岁大人弄完,一大早就偷偷跑了?
童岁的视线在这些虫上扫过了一圈,被他扫到的侍从们都挺了挺腰,高高抬起头。
他皱起了眉头,也没有见到白星落的身影,但他很确定昨晚的衣服就是侍从的衣服。
那有些粗糙的布料。
他道:“昨晚扶我回房间的是谁?”
“昨晚……”
管家被他这一问给问住了,昨晚的客人太多了,他根本没有留意到最后是谁扶的童岁。
于是他恭敬道:“童岁殿下,发生什么事了吗?是扶您回去的虫冒犯您了吗?”
“我要找到他,你可以帮我吗?这个真的很重要。”
“没问题,您稍等。”
管家打开光脑,虚拟屏幕上是整个皇宫的监视器画面,他调出昨晚相对应的画面。
的确拍到了最后将童岁扶走的,是个穿着侍从衣服的虫。
童岁的眼睛亮了起来,“就是他,我要找他。”
管家皱起眉头。
那穿着侍从衣服的虫似乎是刻意回避了监视器的画面,只能拍到一截不清晰的侧脸。
从他的站姿到气质,这衣服穿在他的身上格外的违和,而且他印象里,似乎没有虫对得上号。
但也不能排除是他记忆出现了偏漏。
管家道:“不如您先洗漱,我把所有的侍从都叫到一起,等您辨认?”
“可以吗?”
“当然,这是您的权利。”
管家轻轻点头,那群侍从就将准备好的衣服和毛巾给送了进房间,“您请。”
“不不不,我不用你们伺候,”童岁连连摆手,“你们把东西放下来出去吧,我自己会洗漱。”
被赶出来的一堆虫,看着紧闭的房门。
童岁殿下还是这么害羞。
好可惜啊,还以为他们可以靠近一点。
究竟是哪个雌虫才能得手的啊!
管家轻咳了一声,“收起你们那些小心思,童岁殿下不可能会看上你们。”
他倒是要好好找出那个家伙。
童岁的身体浸泡在温水里,被留下痕迹的地方都微微有些刺痛,变得更红了一些。
他盯着这些痕迹,似乎回想起了什么,耳朵重新变得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