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一看,瞬间脸颊爆红。
“还是还给我吧。”童岁伸手去抢他手里的小围巾。
夜临渊把手臂举起,“这么快就反悔了?”
太高了。
童岁想要站起来拿,却被他的手按住肩膀。
“要当赖皮小猫吗?”
夜临渊说话的热气轻轻拍在他的脸上和脖子上,带着淡淡的果香。
雪白的皮肤瞬间又红了一片。
童岁眼巴巴地看着夜临渊的手指缩紧,把围裙揉成一团,随意地丢在地上。
童岁收回视线时,才发现夜临渊稠密的视线落在了自己的脸上。
他紧张地抿了下唇。
红润的唇瓣上多了一层亮晶晶的釉质。
夜临渊哑声道:“腰还疼吗?”
童岁摇头。
夜临渊给他擦的药油特别有用,第二天他的腰就不疼了。
随即下颌就被一只手给托起,重重地吻在他的唇上,不带一丝怜悯,像是一头饥饿的野狼,“忘了和你说了,吃我的东西是要给点代价的。”
从特护病房出来之后,童岁就没有被这么摁着亲过了。
很快没有悬念地败下阵来。
被夜临渊扶正的猫耳朵又被压歪了,但这次没有人注意到。
一直到夜临渊松开气喘吁吁的童岁,替他把毛茸茸的猫耳朵扶正,沉沉笑着道:“你忘记你之前说了什么吗?”
童岁大脑一片空白,“什么?”
“你说下次你要主动,”夜临渊带着几分玩味的笑意,“机会给你了,小猫。”
童岁的耳朵红得可以滴血。
他被夜临渊亲得腿都软了,还得是扶着人的肩膀才站起来的,白皙的脚踩在毛毯上。
看着静静坐在床上不动的夜临渊。
像是一只对着池塘里大鱼手足无措的小奶猫。
……
童岁坚持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朝他张开了双臂。
“……你都不帮忙。”
……
……
最后,童岁听着不断响起的铃铛声,想要伸手摘掉脖子上的chocker。
被一只手给压住了。
夜临渊道:“别摘,我喜欢听铃铛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
夜院长太有福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