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真的爬墙了，太不可思议了。”
“郁少这太牛了啊，热搜一二三直接一个人占满了，我做梦都不敢这么做。”
……
郁觅听着那边叽叽喳喳的讨论声，慢半拍点进微博，不需要刻意搜索，铺天盖地关于他的信息涌了出来。
和以前一边倒的负面评价不同，这次有很多人亲昵地喊着「老公」「宝贝」之类的称呼，还有许多安利的视频和照片。
其中有一条账号id叫「郁觅的专属老婆」的微博因为热度太高，远远排在了最前面，甚至高于宣传的doic香水官方。
走廊上的符泽仁忽然走到角落里，压低了声音，对电话那头的郁觅神神秘秘道：“我都打听过了，给你砸钱的是林逸以前的大粉，以出手阔绰和唯粉闻名。”
他发了一串数字给郁觅，“这个是我花了大功夫才找人弄到的微信，你加上去跟人好好聊聊。”
“那我这算不算是私联粉丝？挖队友的墙角？”
“当然不算！这是肥水不流外人田，维护我们公司的大客户。”
——
而另一边。
位于城市中心的大厦内，助理敲了敲总裁办公室，“沈总，会议时间快到了。”
连续敲了两次，里面都没有回应。
助理转身去打了内线电话，过了半天才被接起来，“沈总，您没事吧？”
“没事，”沈宴的声音微哑，“今天的会议我不过去了，你让他们到时开完会，把会议记录整理好之后给我就行。”
“好的。”
挂断电话后，沈宴看向手机里多出来的小红点。
那条好友申请上面写的是郁觅。
光看到那两个字，沈宴的心跳就咚咚加快了几拍，手指悬停在同意的选项上，迟迟没有落下。
他知道自己的毛病，所以尽力避免正面侵入郁觅的个人生活。
但已经尝试过接触的沈宴而言，这种主动伸过来的机会，要拒绝像是从他的体内生生剜肉，是种残忍到极点的惩罚。
一回想起郁觅落在他身上的视线，以及不久前他看着拍摄时的郁觅，沈宴控制不住浑身发烫。
那次暗中偷窥着人，做那种事，彻底的释放带着几分狼狈和卑贱，每每回想，却让他连灵魂都在发麻。
他已经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不满足于自己的幻想，只要见不到郁觅的每一刻，他都如刺在背，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刺骨钻心的疼痛。
像是被掏空了，被当做垃圾一样，丢在这个无趣的世界。
沈宴起身，打开自己专属的休息室，朝着人台走去，闻着人台的衣服上快要散去的淡淡香气，双臂抱得很紧，低声喃喃道：“老公，我真的离不开你啊。”
“只是以粉丝的身份网上聊天，你应该不会生气的吧，”
沈宴重新将手机拿起来，屏幕的亮光映在他漆黑如夜的眼底，他如梦魇般低低道：“我不会打扰你，也不会给你带来麻烦的。”
他把那点可怜的底线丢到脑后，迅速点了「同意添加好友」。
看着列表里多出来的联系人，沈宴习惯抿着的薄唇扬起浅浅的弧度，忍不住的欢喜。
他反复看着那栏小小的消息栏，点开了个人资料的备注，将郁觅的名字改成了老公。
沈宴盯着看了好一会儿，心满意足地截图保存。然后像是小偷一般，悄悄点进了郁觅的朋友圈。
郁觅没有放自拍，只有一些生活琐碎的图，比如落日的窗外，街角蹲着的小猫。比如昨天的吐槽，酒店送的草莓太酸了。
他不厌其烦一张张照片都点了保存，以郁觅的名字，专门建立了一个私密相册。
“嗡嗡。”
「老公」给他发来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