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
一定是他凭借着一样的脸去梅娅小姐那里“骗”自己的信息了。斯祈有时候希望他也不必那么了解自己，但他看着斯归那张如同照镜子的脸，又觉得他必须了解自己。
“你明明也很喜欢，但是你总是拒绝自己的内心。”
他确实喜欢收集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那是在母亲离开以后养成的习惯，这条底裙是梅娅小姐送给他的，后来他仿照母亲常穿的款式自己改了一些细节，他从不穿，与斯归经常带回来的收集物放在一起。
他从没想过掩藏。
关键是他自己也很欣赏。
啊——
“试试，你不穿那我拿走了……”
“不行！”
“都是‘我’的东西了……”
斯祈咬咬牙，“我穿！”
可恶，还是上当了!
“我这张脸简直是太完美了。”斯祈颔首，两个人都对这次“报酬”很满意。
酒红色很衬他，棉纺质地柔软，垂在小腿肚上，腰侧系着斯归打得丑丑的蝴蝶结，瘦劲却有力量——他们经常一同出门历练，就因为他们都互相担心自己熬夜肾虚。
坐在镜子前的斯祈盯着自己，还有背后一双欣赏的眼睛。斯归在悄悄勾自己的衣带子。
“你这里的锁骨有一颗痣，我也有。”斯归的指尖轻轻点上那里，酥麻袭击了斯祈的脑袋，下意识想追去看。
斯归自己也去定制了一条一模一样的衬裙，然后学着缝上花边与装饰，那颗痣印子锁骨上很诱人，现在确实是照镜子了。
“怎么样，对这次‘报酬’满意不？”
斯祈完全接受了自己欣赏自己的事实，但还是忍不住气地拉住他头发，恶狠狠威胁：
“下次再这么搞，小心我收拾你……”
斯祈感受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垂涎目光，后者忽然倒在肩头的脸快要贴上——
忽然觉得很馋人，猛猛吸一口气。
“你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