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砚知握住傅亭樾滚烫的手,漂亮的眉头紧锁,脸上都是担心:“傅亭樾,我们去医院吧,好不好?”
与其在家难受,还不如去医院,医院肯定能更快地帮傅亭樾度过易感期的。
傅亭樾握紧陈砚知的手,犬齿一阵发痒,他仰头靠在床边,喉结快速滑动着,“去医院也只能打抑制剂,还不如在家待着,你听话,把我绑起来,或者把我锁起来自己去旁边卧室休息,三天后再来开门。”
“你让我把你锁起来?”陈砚知震惊地看着傅亭樾,表情有些生气,“你觉得我能做出这么畜生的事儿?”
“那就把我绑起来,一旦察觉到危险就立马离开,知知,顶级Alpha失控很危险,我不想伤害你,你听话。”
傅亭樾说着,感觉体内的信息素又在翻涌,他伸手拿过止咬器戴上,又把提前准备好的绳子递给陈砚知让他帮忙把双手绑起来。
陈砚知犹豫道:“不绑不行吗?”
傅亭樾不再跟他说话,自顾自用绳子绑住自己的双手,但他没办法自己打结,陈砚知看不下去伸手帮忙。
傅亭樾呼吸急促道:“打死结,否则我很容易就会挣开。”
陈砚知顿了顿,最终还是乖乖听话打了个死结。
他看着傅亭樾被绑住的双手,小声询问:“我能帮你什么?”
傅亭樾放松地靠在床边,仰着头缓了一会儿,止咬器在灯光下折射出冰冷的光,他声音沙哑道:“陪我待一会儿,半小时后你去隔壁房间休息,明天再来看我,这两天要好好照顾自己,好好吃饭,药也记得喝。”
陈砚知拧着眉头不耐烦道:“别管我了,你赶紧休息一下,我不想去隔壁,我要在这儿睡。”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管他吃饭喝药。
“知知听话……”
“我不想听,我困了。”陈砚知把被子往头上一蒙,背对着傅亭樾假装自己要睡觉,其实他心里很担心,压根就睡不着。
傅亭樾总算不再说话,陈砚知还以为他睡着了,鬼鬼祟祟地把脸从被子里伸出来,却发现傅亭樾正盯着他,目光灼热,陈砚知被看得心惊。
但看着傅亭樾的眼睛,他突然就不害怕了,冷静下来问:“你又难受了?要不要再给你打一针……”
话音未落,傅亭樾突然扑过来把陈砚知压在身下,呼吸急促地隔着止咬器蹭陈砚知的侧颈。
傅亭樾的身体坚硬得跟铁似的,加上他刚刚突然撞过来陈砚知没防备,他感觉自己胸膛上的骨头都快被撞碎了。
陈砚知有些生气道:“傅亭樾你发什么疯?”
傅亭樾语气痴迷地喊:“知知,陈砚知……”
陈砚知立马察觉到不对,强忍着痛意捧起傅亭樾的脸,看着他涣散的瞳孔,“傅亭樾,你怎么了?”
傅亭樾重重喘息着,瞳孔完全散了,似乎已经失去神志,但他嘴里一直在喊陈砚知。
陈砚知连忙拿手机去网上搜,原来正式进入易感期后Alpha会失去神志,而且会本能地想要标记自己想标记的人。
傅亭樾一直喊他,难道是想标记他?
可是标记是怎么弄来着?
陈砚知刚想搜索,手机直接被傅亭樾给撞飞了,Alpha跨坐在他身上,被绑住的双手不轻不重地按在陈砚知胸前,高大的身影投下一片阴影,将陈砚知彻底遮住。
接连被撞,陈砚知脾气上来,咬牙切齿地骂道:“妈的傅亭樾,我手机……”
傅亭樾突然低头靠近,陈砚知第一次直观感受到顶级Alpha的压迫感,他被浓烈的闻不到摸不着的信息素压得动弹不得。
对上傅亭樾迷离的双眼,他警惕道:“你干嘛?”
傅亭樾还在继续靠近,陈砚知连忙偏头躲开,冰冷的止咬器触碰到他颈侧的皮肤,陈砚知忍不住一哆嗦。
傅亭樾意识不清地嘟囔:“亲不到,知知,我怎么亲不到你……”
陈砚知闻言,惊讶地回头看着傅亭樾,“你清醒一点,我是陈砚知,你最好的朋友。”
傅亭樾哼笑一声,喃喃道:“好朋友。”
冰冷的铁质和灼热的呼吸交缠着,弄得陈砚知有些难受,他伸手把傅亭樾的脸推开,“你别笑,好瘆人。”
傅亭樾控制不住体内暴虐的信息素,他低头靠在陈砚知的手上,难以自控地喘息着。
他哑声说:“知知,帮帮我,我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