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来了。”
梵素公关部借此转发单若蝶的微博原文,言简意赅表示香水无害,要求单女士去医院检查但屡次遭到拒绝,然后把所有证据链和时间线都抛到网上。
一时间网友两头吃瓜,有些资深网民很快就扒到霍惜钰点赞了单若蝶的微博,大家不管她是手滑还是故意的,又将她和季庭川的事拿出来讲。
但还是有一部分慧眼识珠的网友发现了其中的玄机,推测单若蝶这次事件和霍惜钰有关,再往后就又牵扯到季庭川和宋云栀。
一个下午,网友如同瓜田里的猹,光忙着吃瓜了。
黄昏渐渐褪下,宋云栀回到壹号府已经夜幕低垂。
她换了鞋进去,就看见季庭川托着鬃狮蜥坐在沙发上,鬃狮蜥温和不咬人,正乖乖地趴在季庭川虎口处,任他抚摸。
宋云栀瞟了眼,没理会他,径自走到冰箱前拿水喝,等她喝完,坐在沙发的男人才不疾不徐出声:
“怎么不接电话。”
声线懒散随性,要不是现在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宋云栀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在和蜥蜴说话。
宋云栀慢悠悠喝了半瓶水,不紧不慢地把冰箱门关上了才回答他,“在忙,没听见。”
季庭川偏头,目光平静地在她脸上停留片刻,收回视线的同时,用不容置喙的语气吐出两个字:“过来。”
等宋云栀慢吞吞走过去,季庭川空着的手扯过她手腕,旋即向下压,让宋云栀坐在自己面前的茶几上,见对方想走,季庭川双腿先一步锁住她两条纤细的腿,将她困在自己的势力范围内,质问道:
“网上的事你做的?”
终于来了。
宋云栀猜得到他会问,便大方承认了,“是我,怎么?”
季庭川眉眼霎时染了层睥睨之色,语露讥嘲,“太莽撞。”
宋云栀满不在乎地摊开手,冷哼了声,“所以川哥决定好了,不管发生什么事都站在她那边对吗?”
“你的做法欠妥。”
他一直都这样,做什么事都淡淡的,说话也惜字如金,从来都不解释,即使知道她问的话是什么意思,他也只会表达他的态度。
不管她会不会因为他的偏袒而难过,这不在他的考虑范畴之内。
“那她找人搞梵素就有理了?”宋云栀觉得好笑,“霍惜钰哭一哭你就心疼了吧?”
说完,宋云栀双腿用力想挣开,连双手都在试图掰开他的腿,可奈何力量悬殊太大。
季庭川听她语气又开始带刺,轻啧了声,夹杂着警告之意。
宋云栀知道挣脱不开,便不费力了,双手往后撑,歪着脑袋打量季庭川,打算跟他算账,“她的事你这么上心,我的事你怎么就视而不见呢?”
“宋云栀,有一事说一事,哪次你想要的我没有给你。”
季庭川认为,给宋云栀物质上的需求和她要的权力就是全部。
可宋云栀却不这么想。
她沉默了几秒,再开口时,提及往事,“一年前,我差点被人侵犯给你打电话为什么不接?”
季庭川对她说的那件事记忆犹新,不为其他,就因为那次是宋云栀和他结婚一年以来闹的最凶的一次,所以季庭川记的深,但多余的细节,他一点儿也不记得了。
现在宋云栀又提起来,他不免失了耐心,“事情已经过去你为什么还要揪着不放,现在不是没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