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刚说完，语文老师就带着书走了进来，焦傲这才发现不止季言秋没来，班长舒野也不在教室。
她正打算戳戳章杨问问，又想到昨晚章杨说的话，便将伸出的手收了回来，捧着书开始背诵。
预备铃打响后，语文老师走出了教室。焦傲拿着买的馅饼尝了起来：“章杨，这个青椒火腿的真好吃！”
“我先吃的鸡肉馅儿的，这个也很不错！”章杨回头边吃边聊。
这时，消失一个早读的舒野和季言秋背着书包出现在教室门口。
两人蔫了吧唧地进门，刚坐在自己位置上，门口就出现个人影，是昨晚和季言秋说话的女生。
她提着手里的早餐站在门口朝她俩招手：“舒野，季言秋！出来出来。”
季言秋看着门口出现的那张脸，恨不得上去邦邦给两拳，在抑制住想翻白眼的冲动后，把书包塞进桌兜走了出去。
舒野倒是没什么反应，将上课要用的东西拿出来，才出门。
女生冲着她俩鞠了个九十度的躬，将早餐捧过头顶，双手奉上：“这是小臣专门为你们购买的早饭，请两位笑纳。”
季言秋双手抱胸靠在墙上，吊儿郎当地看着眼前的女生，身边站着的舒野也没做任何反应。
女生见两人都没接，直起了腰，将手里的两份早餐分别塞进她们手里：“我知道错了嘛，刚才专门去买的，你们赶紧趁热吃。”
“江至南，再有下次你就死定了，”季言秋咬牙切齿地说，“我这辈子都没想到会因为你拉屎迟到。”
“错了错了，下次会早点拉。”江至南揽过季言秋的肩膀，脸几乎贴着她好奇地问，“你昨晚问了没？”
“你猜。”季言秋打开袋子尝了口江至南买的早餐，“这个包子还挺好吃的，你明天接着买。”
“买买买，这周都请你吃，”江至南随口答应，眼神一直没离开季言秋，“到底问了没？”
身边静静吃着早饭的舒野突然被呛到，江至南也顾不上听季言秋的问题，赶紧走到她的身旁，拍着舒野的背，眼神关切：“你慢点吃，别着急。”
“我这不是在等季言秋的答案嘛。”舒野因为呛到，脸憋的通红，还忍不住打趣季言秋。
“快喝一口，”江至南拿出早早藏在兜里的牛奶插上吸管递到舒野嘴边，又对着季言秋说，“看，要不是你，舒野能被呛到？”
“啧，我的呢？”季言秋没接话，盯着江至南手里的牛奶说。
“行行行，都有都有，本来还打算给你们惊喜的，”江至南从另一个兜里又掏出一盒优酸乳，“给，知道你爱喝哈密瓜味儿的，我用心吧。”
“到底问没问啊，赶紧说。”江至南好奇得忍不了了，恨不得自己亲自去问。
“算你有良心，”季言秋吃完最后一口包子，将塑料袋攥成一团塞进了江至南手里，这才拿起优酸乳慢慢喝了起来，“问了。”
“然后呢，然后呢？”江至南和舒野屏住呼吸，等待季言秋的下一句。
“就是她。”
“我靠，我就说嘛！”江至南忍不住大笑，还不忘在季言秋胳膊上拍一把，“缘分哟，都是缘分。”
季言秋：“滚。”
舒野在一旁戳了下江至南的腰，小声提醒：“你小声点，别被听到了。”
季言秋推了江至南一下：“要上课了，赶紧回去吧，我还得抄罚写。”
“舒野，我帮你写。”江至南直接略过季言秋，径直走向舒野，眼神温柔又深情。
“没关系，我自己写吧。”舒野语气轻柔。
江至南拽着舒野的胳膊开始撒娇：“让我写，让我写，你别累着了。”
“贱不贱啊，江至南！”季言秋忍不住给她一拳，“你怎么不帮我写？”
“你？”江至南上下打量着季言秋，嘴贫地说道，“你还是自己写吧，多学学，争取下次考过舒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