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兄长在翰林院待了两三年了。”
筱竹惊喜的看著景姝嫿,她能明白景姝嫿后半句的意思,夫君的位置可能要挪一挪了。
“娘娘莫要掛怀,你且先顾著你。”
“我明白。”
“青烟。”
青烟端上来一个托盘,上面是一个白玉环扣和一个金项圈。
“嫂子,金项圈是给云柏的。”
“母亲,白玉环扣便给茹萱。”
“这可使不得。”
两人异口同声推辞。
“母亲和嫂子若是不肯收,那便是还在怪我。”
这下两人哪里还敢拒绝,赶忙道谢收下。
“母亲,茹萱今日怎不跟你们一起进宫?”
“前些日子,我將她送到你外祖家了,想让她跟著你外祖母学点见识,免得將来嫁人后鼠目寸光。”
余氏话出口才觉失言,尷尬地看了景姝嫿一眼,可是又不知如何开口解释。
景姝嫿將两人脸上的情绪变化尽收眼底,嘲讽的是原主,跟她有何关係?
她根本都不会放在心上。
“母亲的想法是好的,女儿家总要多长点经歷,多认两个字,才不容易被人誆骗,也不会轻易將自己框住。”
比如,废物原主!
余氏见著景姝嫿没有任何的反应,还接过她的话茬,这才鬆了一口气。
两人只在宫中待了一个时辰,景姝嫿亲自將两人送到门口,直到两人不见身影才转身回来。
“娘娘,椅子下面有东西。”
景姝嫿顺著青烟的视线看过去,余氏坐过的凳子底下有一方帕子。
不单单是帕子,准確来说是帕子包著什么东西丟在椅子底下。
“拿过来。”
景姝嫿打开帕子,旁边还放著一张纸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