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珠见白知瑶的情绪缓和了不少，这才鬆了一口气。
“小主，养育之恩怎能比得过血缘亲情。”
白知瑶拧眉，岁珠说得没错。
她身上掉下的一口肉，跟她血脉相连，王锦涵能养得他的身，可养不了他的心。
若是真的到了那一步，她便暗中接触，极尽宠爱，说不准他们母子还能联手扳倒王锦涵。
白知瑶脸上终於绽放出一点笑意，满意的看著岁珠。
“还是你聪明，没打疼你吧。”
岁珠摇头，扯出一抹笑。
“奴婢脸皮厚，不疼。”
“嗯，让人將这些东西收拾了。”
岁珠转身出门，很快一个绿衣宫女跟在岁珠的身后进门。
绿衣宫女蹲在地上收拾碎瓷片，只是偶尔忍不住抬眸看白知瑶一眼。
白知瑶浑然不在意，要不就是觉得她貌美如，忍不住多看两眼，要不就是想以此引起她的注意，继而得倒闭她的重用，这种把戏她见多了。
约莫一炷香，绿衣宫女用手一寸一寸摸过殿中的地毯，见著没有扎手的地方，这才提著碎瓷片退下。
只是走到殿门口，又回头看了白知瑶一眼。
“还不快退出去。”
岁珠一声厉喝，绿衣宫女直接跪了下来。
“岁珠姑姑，奴婢不是有心的，奴婢只是闻到了一丝异样的香味。”
话音一落，白知瑶立即將手上把玩的玛瑙串子放下，警惕地看著绿衣宫女。
“奴婢绿意，家中祖父行医，祖母制香，奴婢也略懂一点医理跟香料製作，只是后来父亲犯事，奴婢才被卖进宫里。”
白知瑶看向岁珠，两人的神情都开始紧张起来。
“什么香味？可会影响我腹中的孩子？”
“含扇香，每日闻此香，可健脾胃，促食慾，可以让小主免受孕中噁心不食苦楚，也能帮助腹中孩子吸收。”
白知瑶提著的心才放了下来，难怪她最近胃口好了不少，而且她確实不怎么难受。
“岁珠，赏。”
绿意摇头，皱著一张脸。
“小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