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势在必得的东西,为何要仰仗一个假仁假义、嘴里没有半句实话、翻脸不认的人?
她可不是淳妃和白知瑶,王锦涵想利用她,还不够格!
“既如此,臣妾为何不好好取悦陛下?难道贵妃觉得陛下给不了臣妾想要的东西?”
王锦涵的脸色当即冷了下来,手重重拍在桌子上,死死瞪著景姝嫿。
“顺嬪,你不要给脸不要脸。”
“娘娘几时给臣妾脸了?前几日恨不能吃了臣妾,如今又说软话,臣妾怎知贵妃不是想温水煮青蛙?”
王锦涵手背青筋暴起,凉凉扫过景姝嫿的脸。
“得罪了本宫,你以为你能討得了好?”
“自是不能,但是淳妃死了,瑶常在死了,站在娘娘这边的风险太大,恕臣妾不敢从命。”
王锦涵嘴角勾著渗人的笑,她几时这样低声求过一人?景姝嫿真当她是碟子菜,真以为她离了她不成?
既然景姝嫿不想吃敬酒,非要喝罚酒,她看她能嘴硬到几时?
“景姝嫿,你真是好样的,本宫希望你永远那么硬气才好。”
“臣妾会的。”
“景姝嫿,本宫倒要看看你的下场能不能好过她们二人。”
赤裸裸的威胁!
景姝嫿起身离开,眼底的情绪被闪过的杀意取代。
下一个,该是王锦涵了。
傍晚,岁珠就被带到勤政殿。
岁珠跪在地上,看著那抹明黄的袍角,身子不自觉发抖,全身发软。
“奴婢参见陛下,陛下万福金安。”
“朕问你几句话,只是你若有半句假话,朕保证你会尝遍慎刑司的刑具。”
岁珠更加害怕了,不停摇头。
“奴婢不敢。”
“瑶常在为何执著临华宫的糕点?”
“瑶常在知道腹中的孩子留不住,想栽赃给顺嬪娘娘,好让陛下厌弃顺嬪娘娘。”
慕容序闻言,心底的那根弦跳了一下,眼眸冰凉。
“留不住?”
岁珠拧眉,犹豫半晌,磕磕绊绊开口。
“因著贵妃帮忙寻了良药,小主才有了这一胎,小主这胎用了些手段,一会担心事情暴露,一会担心孩子不能足月出生,忧思过度,故而便生出了邪念。”
慕容序盯著岁珠。
“贵妃倒是好本事,不但收买了熬药的內侍,还寻来了良药,朕真是小瞧她了。”
“寧安,让人將她送到慎刑司。”
“陛下,不要,奴婢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