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姝嫿看著摇椅中的慕容徵,心都要融化了,养了两个月,小傢伙越发白嫩。
“娘娘,昭妃娘娘来了。”
景姝嫿收回视线,看向青烟。
“將三皇子抱到隔壁去,让昭妃娘娘进来吧。”
昭妃走进来,行礼后在景姝嫿的身旁坐下,脸色十分难看。
“看来昭妃已经找到了。”
昭妃將一只嵌宝石的手鐲放到桌子上,眼眶通红。
“这只鐲子是当初臣妾刚入宫,皇后娘娘赏赐的,贵妃也有一只,贵妃从来不戴,臣妾心有存疑,一月只戴两三次,余下的时间都收在妆匣里,后来臣妾怀孕了,只以为是多虑了。”
昭妃深深嘆了口气,声音带著哭腔。
“阿朝生下来的时候,脸色发紫,臣妾心里害怕极了,太医诊断之后说阿朝体弱,身子骨不如一般的婴儿,需得精心养著,臣妾的心瞬间跌入到谷底,
每次看到阿朝难受的模样,臣妾的心都要碎了,心中懊悔没能给阿朝一个健康的身子,可是前些日子贵妃让人给臣妾带了一句话,臣妾开始是不信的,但是臣妾不得不信,臣妾了解皇后娘娘,她没有表面看到的这般大度宽厚。”
景姝嫿朝著雪亭点了点头。
“昭妃,让雪亭瞧瞧。”
雪亭仔细检查。
“娘娘,確实是这手鐲。”
昭妃紧紧捂著胸口,心已经凉了半截,入宫八九年,她一直都安分守己,不敢得罪人,不敢逞强,可是皇后为何就是不能放过她。
云望舒不想她好过,可以从她下手,可是为何要害她的阿朝。
“呜呜!”
昭妃忍不住轻声哭了出来,她要是早知道,她当初就该將这鐲子丟到荷池里。
“贵妃娘娘,她好狠的心。”
昭妃捶著胸口,快要喘不过气。
景姝嫿轻声嘆气,伸手拍了拍昭妃
“有御医调理,大皇子的身子会越来越好的。”
“臣妾只盼著他平安长大,臣妾不敢有別的奢求。”
“一定会的。”
昭妃抬起头,双眸浸在水中。
“贵妃娘娘,臣妾该怎么做?”
“引蛇出洞,借力反击。”
昭妃点头,眼神变得凶狠。
“臣妾都听娘娘的。”
慕容徵的百日宴,司南走进来,在慕容序的耳边说了两句。
慕容序脸色沉了下来,將慕容徵递给奶嬤嬤。
“他当真这样说?”
司南点头。
“让他进来。”
景姝嫿满脸疑惑,看向上首的慕容序。
“陛下,怎么了?”
“宫门口来了个老道。”
皇室宗亲瞧著慕容序的脸色,突然开始不安,不免想起去年然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