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裆部黑丝的破裂,杰夫被这个冲击性的画面惊住了,按在隔板上的双手死死攥紧,连杰夫自己都没发现,目光变得比之前更火热了起来。
隔着一道木板,目光炽烈地盯着姐姐那粉嫩雪白,点缀着几簇稀疏阴毛的诱人三角地带,尤其是在耻骨的位置,平坦的下腹微微坟起,如同发酵完美的饱满大馒头,这个白嫩嫩、胀鼓鼓的大馒头下面裂开了一条深深地泛着水光的沟壑,勉强看见深藏在里面的两片鲜红色花唇以及更加深处的狭小膣口,湿润的黏膜组织在自然张合间,呈现出类似含露花瓣的细腻质地。
不过这也就是极限了,要不是姐姐被强行掰开双腿的动作,恐怕连这些都看不到,只剩下一条紧闭的蜜缝。
淫靡的气息,在狭小的厕所隔间内弥漫,我一手握住我的褐色大鸡巴迅速的贴了上去,用硕大的龟头挑开早被淫水打湿的内裤,挤开了两片湿滑的阴唇,沿着娇嫩的肉缝上下的摩擦起来。
另一只大手,抚摸起黑丝美腿,指尖先点在凸起的踝骨上打转,指甲盖刮过丝袜发出细碎的沙沙声。
手掌突然包住整个脚踝,大手推着黑丝包裹的腿肉一路往上,黑丝料子被推挤出一片半透明的褶皱,像是水蛇蜕皮时掀起的鳞浪。
大手虎口卡着腿根热烘烘的大腿媚肉,褐色的拇指快速拨弄着敏感的阴蒂,加上大鸡巴的龟头研磨旋转,将姐姐的阴唇摩擦得激烈作响。
快感电流一波波袭来,姐姐黑丝美腿曲折M型蜷缩在小马桶上,以更加狂野的姿态,扭动淫臀,摇着脑袋,秀发飞舞,张着红唇嗷嗷浪叫:“老公,嗷噢噢噢……别这样……太厉害了……忍不住了……噢齁啊啊啊啊……”
“那老公用大鸡巴给你解解痒,好不?”
我嘿嘿淫笑着,握着大鸡巴继续淫弄着姐姐骚屄口,阴唇包裹着大龟头,将那颗鸡蛋大的圆润龟头吞进去大半,伴随着肌肉的痉挛,一汩汩透明的淫水,噗嗤噗嗤的喷溅而出。
“老公……回家吧……这里太羞人了……”
姐姐诱人的红唇圆张,高亢的淫叫从中发出,在高潮边缘徘徊的身体,整个人直接瘫软在小马桶,窈窕肉感的女体像一滩软泥般无法动弹。
“放心……这里就咱俩……肏两下,就回去……”
我握着大鸡巴,用大龟头摩擦着肉缝,手指拨弄着阴蒂,淡定从容的诱骗着姐姐。
“唔唔唔……嗷噢噢……真的吗?”
姐姐不知在庆功会上被灌了多少酒,神智退化到可怜的地步,到了现在还错把我当成绿帽姐夫,她声线颤抖着,瓜子俏脸上满是骚浪的渴求,急促的娇喘带着难以忍耐的渴望,性感的黑丝肉臀淫荡的向上挺动,暴露在咸湿空气中的骚屄口主动吞吃起,陷入进骚屄的半颗大龟头,似乎早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大鸡巴狠狠的肏入进去!
“当然了……那骚姐姐,想要老公的大鸡巴吗?”
杰夫隔墙偷窥着,眼睁睁看着我用大龟头把他的妻子的小穴玩的“滋滋”作响,又听见淫邪的提问,心中已经预感到妻子即将失身,第一次要看到她在自己眼前,与另一个男人做爱,羞耻与兴奋交织,让杰夫一下红了眼,被蜜尔娜握住套弄的鸡巴,也跟着一阵乱跳,整个人贴在厕所隔板上,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姐姐再次睁开双眼,似乎想看清一下对她宠爱有加的“我”,今天为什么像换了一个人,但我是背着光,她无法看清我的脸,只看到冷酷模糊的轮廓。
姐姐几次想抬起头,看的再清楚一些,可上涌的酒意与迷乱的情欲,让她无功而返,重新羞涩的闭上美目,口中呢喃:“想……嗯……好想……”
“想什么?”
我继续推动着龟头,拨弄着阴蒂,把姐姐淫水潺潺的小穴口玩得激烈作响。
“想……你的东西……嗯~啊!”
骚浪的呻吟刚刚落下,那粗壮的大鸡巴便顶开阴唇插了进去。
贴在隔板缝隙的眼睛,瞬间睁大,震惊的看着,我粗如儿臂的大鸡巴,一下子大半根挤进姐姐的骚屄内!
那一指难入的肉穴上,屄缝突然噗嗤一声裂开,瞬间被撑成了一个大大的圆环,就像有双透明大手扒开骚屄口,淫水哗啦啦的流下来时,姐姐的小肉穴变成溜圆的通道,活脱脱的像是一张贪婪的小嘴,吞吃进了一根粗大的褐色香肠。
“进来~了!好大……呜呜……怎么会这么大……”
大鸡巴轰然肏入,姐姐兴奋的呻吟一声,压在马桶盖上的性感蜜桃臀,连连抖动,两条呈M型打开的黑丝美腿,也跟着微微颤抖,一股滑腻的汁液从肉穴中被挤压出来,顺着穴口向下流淌,眨眼间便浸湿了娇嫩的菊穴!
贝丝你的水太多了!
杰夫的鸡巴被蜜尔娜撸得快要爆缸,在缝隙上的眼睛兴奋的瞪圆,黑暗的欲望疯狂滋生,一点点的将他的礼义廉耻淹没。
“骚姐姐,你的反应好激烈,被大鸡巴肏有那么兴奋吗?!”我简直就是玩弄女人的在世淫魔,看着姐姐爽得美目翻白,随后我将插入了三分之一的大鸡巴抽了出来,继续摩擦着敏感到开始痉挛的小穴口,盯着被我一下肏的魂飞天外当的姐姐,带着戏谑的口吻,淫声发问。
“啊……老公……不要……不要抽出来……”
骚屄得而复失的空虚感,让姐姐难耐的浪叫一声,原本M型打开,踩在马桶边缘的黑丝美腿,一下紧紧夹着我的腰肢,黑丝足弓如拉满的弓弦,绷出青筋。
两条丝袜大腿如剪刀交错锁死腰身。
黑丝布料在反方向拉扯下绷出蛛网状半透明纹路,膝盖内侧的软肉因挤压鼓成两团发白的肉丘。
两条黑丝小腿在我腰后交错成X型,脚踝骨节如齿轮咬合,黑色丝袜面料在十字加压处泛着油润反光,像被液压机压实的黑色原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