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紧不慢地在龟头上涂抹开来,白嫩的指腹与那油亮的肉棒摩擦,发出轻微的“滋滋”声。
灯光下,那颗硕大的龟头被抹得更加油光发亮,反射着淫靡的微光,像一颗蓄势待发的淫兽之首,散发着令人血脉贲张的诱惑。
“还不是这长腿母狗的大奶婆婆,明明骚劲儿一上来骚得像头母狗,可劲儿一过,她又开始装起那副假正经的嘴脸。”
我一边冷笑着,一边用我那粗糙的大手拍着杰夫的脑袋,一巴掌接一巴掌狠狠落下,每一下都像是扇在他心上,扇得他眼前又浮现出母亲被我肆意侵犯的耻辱画面。
那屈辱的记忆如同一把尖刀,狠狠剜着杰夫的心。
“这狗奴的大奶妈妈,下午开完会,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被我顶在办公室的落地窗上狂干了一顿。她那被肏得红肿的骚屄,淫水淌了一地,我还不解气,又把她那紧窄的屁眼肏得翻了开来,两个骚屄都被我浓稠的精液灌得满满当当,溢出来顺着她的大腿根往下流。”
我的声音里满是得意:“肏她的时候,这骚货没羞没臊地叫着‘老公’,喊着‘主人’,那对肥硕的大奶子被我压在玻璃上挤得扁扁的,乳头硬得像两颗红樱桃。她嘴里娇喘着让我轻点儿肏,可下面的骚屄却死死夹着我的大鸡巴,夹得我差点儿当场射出来!”
“她还浪叫着‘大鸡巴老公快肏我’,‘主人的鸡巴好大好硬’,那淫声浪语,要不是她办公室隔音好,估计外面那些下属早就听到她被干得浪叫连连了!”
我咧嘴笑着,眼中闪着淫光,“可结果呢?一肏完,这婊子立马翻脸不认人,又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臭架子,真是欠收拾!”
我一边说着,一边继续拍着杰夫的脑袋,每一巴掌都带着嘲弄的力道,仿佛在提醒他的无能,在情趣用品店内,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母亲被我羞辱的场景。
那屈辱的画面在杰夫脑海中挥之不去,像毒药一样侵蚀着杰夫的理智。
“呵呵……主人的大鸡巴这么粗这么硬,以后多肏她几次,把她肏得服服帖帖,彻底变成离不了主人鸡巴的淫奴就好了!”
蜜尔娜在一旁媚笑着,声音甜腻得能滴出蜜来。
她松开我那根青筋暴起的粗大鸡巴,眼神里透着挑逗的意味,纤纤玉手从水盆里捧起一把温热的精油,缓缓淋在她那曲线勾魂的娇躯上。
精油从她指缝间溢出,顺着她修长的脖颈淌下,流过她被黑丝包裹的饱满玉乳。
那对嫩乳在精油的滋润下泛着蜜色的淫光,油珠滑过她硬挺的殷红奶头,凝成一滴滴晶莹剔透的琥珀,正要滴落时,她那涂着酒红美甲的玉指轻轻一捻,油珠在她指尖绽开一圈圈淫靡的涟漪。
被精油浸透的黑丝紧贴着她凹凸有致的曲线,在灯光下泛着湿漉漉的淫艳光泽,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甜腻的香气,像是催情药般撩拨着男人的兽欲。
蜜尔娜那对被油光包裹的娇乳微微颤动着,故意将乳沟向中间推挤,她揉着自己的奶子,抛着媚眼勾引我。
“下贱!”
姐姐冷眼瞥着蜜尔娜这副浪荡模样,不屑地啐了一口,伸手拿起那条白毛巾就要往盆里蘸精油。
毛巾刚碰到油面,蜜尔娜那涂着酒红指甲的纤手便灵活地勾住了毛巾。
她脸上依然挂着妩媚的笑,声音柔得像是能掐出水来:“你拿这条破毛巾干什么呀?一点儿规矩都不懂!伺候主人哪能用毛巾呢?得用你这张小嘴,还有这对奶子才行!”
她边说边挺了挺胸,那对油光发亮的奶子晃得更加诱人,嘴角的笑意里满是挑衅和淫荡。
蜜尔娜那双白皙如玉的小手在水盆中沾满温热的精油,她捧起一把散发着浓郁淫靡玫瑰香的油液,精油顺着她纤细的手指缓缓淌下,在玉手上反射出勾魂夺魄的光泽。
她红唇轻启,吐出的热气直往姐姐的耳朵眼里钻,声音甜腻得像是要滴出蜜来:“伺候主子可得用上你我的骚身子,这对浪奶子可不能白白闲着。”
话音未落,她将毛巾甩出三丈远,动作轻佻而放荡。
沾满精油的手掌滑腻腻地闪着反光,顺着姐姐吊带裙那深不见底的V领缝隙钻了进去,五根纤细如葱的玉指精准地抓住一团滑嫩的奶肉,狠狠一捏,乳肉在指缝间溢出,泛着油亮的光。
“你别碰我!”
姐姐惊呼出声,声音里夹杂着羞愤和颤抖。
然而在蜜尔娜的强势下,她那对白嫩得能掐出水的奶子被挤得大半露在外面,精油顺着深深的乳沟淌下,流过她平坦的小腹,浸湿了粉色睡裙的下摆,湿透的布料紧贴着肌肤,勾勒出她下身那隐秘的曲线。
姐姐想挣脱,可蜜尔娜早有准备,两根涂着酒红美甲的玉指隔着薄如蝉翼的粉纱睡裙,准确地掐住她一颗粉嫩挺立的奶头,用力一拧,痛感与快感交织,姐姐娇躯一软,双腿颤抖,几乎快跪不稳,嘴里溢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蜜尔娜趁势反手揪住姐姐的手腕儿,红艳的嘴唇贴着她的脸颊磨蹭,湿热的舌尖轻轻舔过她的耳垂。
温热的鼻息喷在姐姐敏感的颈侧,低声呢喃:“杰夫跟主人这么喜欢你,是不是因为你这两团奶子又粉又嫩,连这对粉红的小奶头都骚得隔着衣裳散发出勾人的肉香?”
她边说边用舌尖挑逗地舔舐着姐姐的耳廓,引得姐姐身子一颤,耳根红得像是滴血。
“撒手!”
姐姐手腕儿被拽得生疼,胸前那块粉色薄布早已被精油浸透,紧贴着两颗樱桃般小巧的奶头,被油液染得晶莹剔透。
在房间暖色的暧昧灯光下,泛着两点淫靡的光泽,像是两颗熟透待摘的果实,诱人至极。
“好了,快点!”
我不耐烦地吼住还在拉扯的两女,我大手在杰夫脸颊上拍了拍,力道不轻不重,带着一丝警告的意味:“哑巴了?还不劝劝你老婆?”
“老婆,咱们现在是委曲求全,得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