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屿翻了个白眼:“知道了知道了,装恩爱嘛。”
他突然凑过去,笑得痞气:“砚哥,要不要提前练习一下?比如…亲一个?”
沈砚的脸瞬间冷了下来,抓起桌上的面包砸过去:“滚。”
靳屿笑着躲开:“开玩笑的嘛,这么不经逗。”
看着沈砚转身走进书房的背影,他摸了摸下巴。
总觉得砚哥今天有点不一样。
尤其是耳根,好像有点红?
难道是昨晚他做了什么?
靳屿努力回想,脑子里却一片空白。
算了,想不起来就不想了。
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试探。
他喝光碗里的粥,起身走向自己的雕塑室。
今天得把那个没完成的作品弄完。
靳屿回头看了一眼书房紧闭的门,笑了笑。
他的笼子,他迟早要拆了。
而书房里,沈砚正靠在门后。
手里紧紧攥着那串保险柜的钥匙。
指尖的温度,似乎还残留着那块黏土的凉意。
他深吸一口气,走到书桌前坐下。
却怎么也无法集中精神。
脑子里反复出现那行字:
“想拆笼子…先拆你衬衫扣~”
还有靳屿醉酒后,专注的侧脸。
沈砚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他第一次觉得,这场联姻,可能比他想象的要麻烦得多。
这个叫靳屿的“鱼仔”,正在一点点闯入他的世界,搅乱他的心跳。
而他,似乎并不讨厌这种感觉。
甚至…有那么一丝期待?
沈砚猛地甩甩头,把这荒谬的想法抛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