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憋着。”
沈砚没看他。解开安全带。起身。步伐僵硬。
靳屿跳下车。追上去。指尖勾住他垂落的西装后摆。
“喂!”他晃了晃手里不知何时多出的冰激凌,“…吃吗?”
粉蓝双球。撒着彩色糖针。
沈砚脚步不停。
靳屿快跑两步。拦在他面前。冰激凌怼到他唇边。
“草莓味!”他笑得晃眼,“…甜的!”
沈砚垂眸。看着融化的粉红色奶油。沾着糖粒。
他抬手。不是接冰激凌。
指尖…蹭过靳屿嘴角。
那里。沾着一点…蓝绿色的糖霜。
沈砚收回手。指尖捻了捻那点诡异的颜色。
“下次…”他抬眼。眸光沉冷。
“…别买宏远旗下的糖果。”
锁不住会游的鱼
镀金鸟笼墩在沈砚的红木办公桌正中央。阳光穿过细密笼柱,在地毯上投下金色牢笼的光斑。笼门浮雕是缠绕扭曲的…金蕊栀子。
靳屿斜倚桌沿。指尖“叮”地弹了下笼顶金柱。嗡鸣回荡。
“砚哥!”他笑得像只偷腥猫,“…搬家礼物!”
沈砚视线聚焦在财报上。钢笔尖划过纸面。沙沙响。
“占地。”两个字。冰渣子。
靳屿“啧”一声。伸手。指头探进笼门缝隙。勾了勾。
“纯金!”他敲笼柱,“24k!比你保险柜实在!”
沈砚翻过一页纸。
靳屿眯眼。突然弯腰!脸凑到沈砚眼前!鼻尖几乎蹭到镜片。
“喂!”他吹了口气,“…给点反应?”
沈砚后仰。钢笔尖“啪”地戳穿纸页。
“拿走。”声音淬火。
靳屿直起身。抱臂。歪头打量那笼子。栀子花纹在光下流转变形。
“行…”他拖长调,“…不要拉倒。”
他作势去搬笼子——
沈砚手腕一翻。银光闪过!一个拇指长的流线型机械物,精准抛进敞开的笼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