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孔反应正常。”林霁关灯。“…脑震荡排除。”
周炽被光晃得眼花：“…你不如直接说我没脑子！”
林霁没理他。抽管血塞进托盘。“送检验科。查铀残留。”
护士小跑离开。
周炽拽林霁袖口：“屿仔他们…真喝过那井水？”
林霁甩开他手。酒精棉擦指尖。
“半衰期三十年。”他摘手套。“…骨头里都有。”
周炽倒抽冷气！猛地站起！
“那…那怎么办？！”他吼。“…洗胃？换血？”
林霁凉凉瞥他：“你当换电池？”
周炽噎住。烦躁抓头发。
“操！”他一拳砸墙上！“…宏远那帮牲口！”
警报器被震响！尖锐鸣笛！
林霁一把拽回他！“安静！”
周炽撞进他怀里！鼻尖磕到金丝眼镜框！
“…靠！”他捂鼻子，“…凶器啊你！”
林霁捏他下巴检查：“鼻骨没断。”
指尖沾了血。周炽流鼻血了。
“…仰头。”林霁抽纱布卷塞他鼻孔。“…别咽。”
周炽被迫昂头。喉结滚动。血味腥甜。
“…憋屈！”他瓮声瓮气，“…干不过那帮孙子！”
林霁托着他后颈。冰袋敷额头。
“铀矿违法开采。放射性污染。”他声音平静，“…够他们把牢底坐穿。”
周炽从纱布卷缝里斜眼看他：“…你有证据？”
林霁从口袋摸出密封袋。染血的芯片在里面。
“这个。”他晃了晃。“…够炸翻他们祖坟。”
周炽突然抓住他手腕！“给我！”
林霁抽手：“证物。别碰。”
“我就看看！”周炽扑抢！
两人在警报红光里扭作一团！撞翻器械架！
“哗啦——！”玻璃碎一地！
林霁反剪周炽手臂！膝盖顶住他后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