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炽拍开他爪子：“滚！”
“成。”靳屿起身拽沈砚，“走了砚哥，继续捏花…”
“非洲。”周炽突然闷声说。
所有人顿住。
“那帮孙子…”周炽盯着地板缝，“…在非洲挖矿。用孤儿。”
靳屿眯起眼：“宏远的人？”
周炽摇头。“更脏。”他攥紧拳头，“…戴鹰头戒指。”
沈砚与靳屿对视一眼。
“芯片名单里有个代号‘秃鹫’。”沈砚调出投影，“左手尾戒。鹰纹。”
影像放大。男人尾戒上的鹰眼镶嵌红宝石。
“是他！”周炽豁然起身！“矿场监工！用小孩探矿洞！”
林霁突然按住他肩膀：“详细说。时间。地点。证人。”
周炽烦躁甩开他：“三年前！刚果金！证人…”他哽住，“…都埋矿洞里了！”
警报再次尖啸！平板弹出紧急新闻——
「突发！晨曦孤儿院旧址发生燃气爆炸！」
火光吞噬了屏幕。
靳屿盯着烈焰中的扭曲铁栏。
“…金蕊栀子。”他轻声说。
沈砚已经抓起车钥匙。
“现场见。”
你的花在害羞
消防水龙还在嘶吼。焦糊味混着水汽糊人一脸。
“让让！”靳屿踹开挡路的水管。泡沫喷他满裤腿。
废墟中央。焦黑画框斜插着。金箔边卷成恶心黑条。
靳屿蹲下扒拉框里残片。指尖发抖。
“…操。”他抠出指甲盖大的碎片。焦黄油彩勉强能看出半片花瓣。“…三千万。烧成椒盐脆饼？”
沈砚戴着手套翻灰堆：“颜料层检出氯化钴。”
靳屿猛抬头：“所以？”
“遇高温变粉。”沈砚举起块焦炭。炭块裂缝里透出诡异粉红。“…你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