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霁按住他：“项圈有注射孔。”放大影像，“…药物控制。”
沈砚指尖划过卫星地图：“信号源移动中。”
红点沿城市下水道系统飞速移动。
“地下管网？”靳屿凑近看，“…老鼠成精了？”
沈砚调出3d模型：“旧城区排水管。直径18米。”
他忽然标记岔路口：“这里截停。”
靳屿抢平板：“老子去！”
沈砚抽回平板：“你留守。”
“凭啥？！”靳屿扯开病号服，“…伤好了！”
纱布下伤口渗血。沈砚按呼叫铃：“…加绷带。”
护士推着器械车逼近。靳屿蹿上窗台：“…再过来跳楼！”
沈砚抱臂：“二楼。摔不死。”
靳屿噎住。周炽狂笑：“跳！老子录像！”
林霁突然出声：“目标转向地铁隧道。”
红点撞进轨道交通图。
“糟了。”林霁推眼镜，“…早高峰。”
靳屿趁机抢走平板！单手撑窗台翻出去！
“靳屿！”沈砚厉喝。
楼下传来引擎轰鸣。靳屿骑着护士的电动轮椅飙车：“…借走咯！”
轮椅“嗖”地冲进绿化带。碾秃一片草坪。
沈砚按眉心：“…扣他医疗费。”
地铁监控室。屏幕闪烁。
“隧道c7区热源异常！”调度员喊。
沈砚切画面。红外成像里。黑影推画框在轨道狂奔！
“清空北环线。”沈砚下令，“…启动磁力减速。”
隧道灯光骤红！警示音轰鸣！
黑影踉跄跌倒。画框砸地。煤老板惊窜！
车头灯刺破黑暗！列车无声滑来——磁悬浮静音模式！
“制动！”控制台吼。
列车距画框十米骤停！气流掀飞黑影兜帽！
屏幕特写——刀疤贯穿左脸！
周炽猛地站起：“…矿场监工！”
沈砚接通靳屿耳麦：“目标暴露。左脸刀疤。”
轮椅正卡在闸机口。靳屿踹机器：“…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