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厅里侧的两边各有一座呈对称性的弧形楼梯连接上二楼,每座楼梯口的两侧都站着一名妙龄少女,她们个个姿色俏丽、身材惹火,一身纯黑色的低胸紧身短裙将她们衬托得妖娆无比,眉目问的恭顺柔媚更是让每一位经过她们身旁的男人心中升起一股要将她们压在身下恣意蹂躏的冲动。
极艳宫共有四层,地上三层,地下一层。
这地上一层为大厅,为接待宾客之用。
第二层为客房,“奴花之秀”大赛每年参赛者甚多,但无论多少,都只会选出十位入围者,只有入围者才有资格住进极艳宫。
而第三层就是“奴花之秀”大赛的决赛之地,这二层都是华丽无比,极尽奢靡!
与地上三层风格截然相反的是地下一层,那里阴森恐怖,各种刑具一应俱全,这就是极艳宫的地牢,一般性格刚烈,难以驯服成合格性奴的女子就会被送到这里严刑调教。
当然,这里也会关押一些意图不轨之辈,比如此刻南宫修齐就被关在了这里。
明天才是“奴花之秀”大赛的决赛之日,今晚各个入围者以及特邀而来的嘉宾都会陆续入住这里。
傅玉娘将仲叶领进一富丽堂皇约房间,笑道:“这是特意为前辈您准备的一问房,您看还满意吗?如果下满意,我们随时可以为您调换一间。”
仲叶粗略看了一下,点点头道:“有劳夫人了!”傅玉娘巧笑倩兮的道:“那就请前辈休息片刻,一个时辰后我再来接您说正事,如何?”
“嗯,可以!”
“那就不打扰前辈休息了,告退!”傅玉娘略施一礼,领着随从转身而出。
一走出房间的傅玉娘神色立刻由先前的笑语盈盈转变成冶色如霜,她挥挥手示意后面的几个随从退下,然后独自一人上了三楼。
整个三楼空无一人,显得非常寂静,傅玉娘无声无息地走在厚厚的驼绒地毯上,穿过一条又深又窄的走廊,来到一扇不起眼的小圆门前。
好像知道傅玉娘就在门口似地,圆门悄无声息的打开了,里面走出一个娇俏侍女,对傅玉娘躬身一礼道:“夫人!”
“嗯!”傅玉娘点头道:“老爷来了没有?”
“已经到了,正在屋里等着夫人呢。”
傅玉娘微微颌首,正欲挥手叫她出去,却不经意间瞥见侍女耳侧浮现一抹异样的嫣红,于是面无表情道:“怎么?刚才老爷宠聿你了?”
“没…没有…”
侍女脸色一变,慌忙否认。
傅玉娘俏脸一寒,冶道:“本夫人想听实话!”虽然只吐出短短数个音节,但却透着不容抗拒性,侍女低下头,颤道:“是…不过这完全是老爷的意思啊,奴…奴婢不敢,只…只好…”
“行了!”傅玉娘微蹙着眉头挥手道:“你下去吧!”
“是是。”
侍女如获大赦,慌不迭地退出门外。
傅玉娘款步穿过一个小小却不失富华温馨的客厅,走进内屋里,只见在桌案后面的太师椅上坐着一个黑面黑须、一身戎装的虬髯大汉,此人正是鬼愁城的总兵何四方。
此刻,何四方斜坐在太师椅上,双手搭在胸前,双腿伸直,两脚架在桌案上,两眼微闭,一副假寐模样。
轻手轻脚地走到何四方的身后,傅玉娘没有发出一点动静,而是伸出双手,两根玉葱般的手指搭在他的太阳穴上,温柔而义娴热地按摩起来。
何四方先是一惊,出手疾若闪电,抓住丫那双皓腕,不过一接触他就知道这是谁的手了,立刻松开了双手,身体回归放松状态。
“怎么样?人都到齐了吗?”何四方闭目缓缓道。
“是的,老爷,全到齐了,目前为止,事情基本顺利!”傅玉娘轻声细语道。
“哦,基本顺利?”何四方声音微提道:“如此说来,还是出了一点小差池喽。”
傅玉娘依旧细声细语道:“是的!毒医圣手仲叶在来时的路上遇到了袭击,像是冲着我们极艳宫而来。”
“哦!”何四方身躯一震,作势欲起。
傅玉娘轻声一笑,皓腕按住他的双肩,柔声道:“老爷,别担心,事情已经解决了,那个袭击者已被仲叶擒获,现在就关在地牢里呢。”
“哦,那就好!”何四方重又放松,不过脸上露出一丝苦笑道:“如今可是多事之秋,稍有不慎,可能就祸事临至,一切皆得小心。”
“是不是又出什么事了?”何四方闭着眼睛没有出声,只是手臂一伸,拾起放在桌案上的一只牛皮信封,递给傅玉娘,沉声道:“玉娘,你看看吧。”
傅玉娘停止按摩,接过信封抽出信来,斜斜半坐在太师椅的扶手上,细细地将信读了一遍,随着她视线的移动,她的脸色越发凝重起来,最后她将信放回桌案,人又绕到何四方身后,一边继续给他按摩一边继续道:“老爷,那你打算怎么办?”
“唉!”何四方轻叹了一口气,然后沉思了一会儿说,“玉娘,你觉得我该如何做?”傅玉娘思索了一会儿说:“老爷,我觉得这事有些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