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样的刺激让南宫修齐不断消减的快感重新开始凝聚,妇人那小舌如灵蛇一般卷住阴囊中的一颗春丸,咂、吸、挑、戳,诸般手段一一使上,然后再换另一颗春丸,反复几次之后,妇人竟然放弃了对双丸的吸吮,转而沿着股沟一路向上,沿途轻咬慢吸,留下一路湿漉漉的涎液。
“难道这浪妇要…”
正怀疑着,南宫修齐突然身子一挺,四肢僵硬,肉棒死死的顶在少女的嫩穴里一动不动,若不是嘴里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还真让人误以为被人施了定身术之类的。
原来妇人的小舌已经舔到了南宫修齐那最污秽的排泄之地,这可是他从来没有尝试过的感觉,只觉那里麻麻痒痒。
当妇人小舌奋力钻进肛眼里的时候,他顿感一股酥胀,爽得他前面的肉棒在少女的嫩穴里狂跳不止。
蓦然,南宫修齐一声低吼,抽出深陷在少女嫩穴里的肉杵,转身面向妇人,一把揪住她的头发,迫她高高仰起螓首,腰一挺,龟苞撬开她的嘴唇,长长茎身顺势抵入,连根没有她的嘴里。
“呜呜…”
突如其来的深喉让妇人极度不适,更何况她从来未试过口舌之术,一点技巧也不会,强烈的恶心感让她涕泪横流,两手情不自禁的要推开南宫修齐,然而在她面前的彷佛是一座大山,无论她怎么用力都纹丝不动。
南宫修齐双手紧紧按住妇人的头,腰部接连不断的耸动,每一下都深深的没入口腔,硕圆的龟头强行撑开了紧窄的咽喉滑入食道,直至龟棱卡在咽喉处方才退出,接着再入,周而复始,不停不休。
妇人的脸憨得通红,彷佛快滴出血来,鼻子里的喘息更是粗重如牛,胸前那对硕乳因身子不停摇晃而上下跳动,峰顶勃硬的如石的蓓蕾不时划过南宫修齐大腿上的肌肤,漾起一阵阵微麻酥痒,如同一道道微弱电流闪过,爽得南宫修齐是龇牙咧嘴,呼吸渐重。
就在妇人眼睛翻白,快要昏死过去的时候,她忽觉嘴巴一松,那根把自己折磨得快死去的肉棒突然抽离,然而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时,却见龟头中间的马眼一张,一道微呈透明的热流激射而出,结结实实的打在她的脸上,紧接着,第二道,第三道…
很快,妇人那红通通的脸上便布满了纵横交错的精液,暴露在空气中的精液渐渐由微透明的胶状物变成了乳白色的液体,顺着她的脸颊缓缓流下,其中一道从她的嘴角溢出,样子着实淫靡不已。
对于满脸的精液,妇人恍若未觉,眼睛依旧直勾勾的盯着南宫修齐胯下那丝毫没有萎缩的肉棒,嘴里不时吞咽着口水,彷佛是一名饥肠辘辘者面对满桌美味佳肴时的垂涎样子。
不过南宫修齐对此却视若无睹,尽管此时的妇人既淫又媚,加之因淫虫而变得极度夸张硕乳和肥腻双臀,对男人的诱惑力着实不小,但他一来欲望已泄,二来对阴阳摄魂大法及淫虫的效力已经见识了,最重要的是此妇下身一片狼藉,更沾着不少俏面淫狐所射出的精液,看着就让人大倒胃口,因而作摇尾乞怜状的妇人丝毫不感兴趣。
他像扔破布一样随手将妇人推开,跳下床来自顾自的整理起衣衫。
“少侠,你这宝贝可真是雄伟至极啊!”
看着南宫修齐那尺寸惊人且射精之后依旧威风凛凛的肉杵,俏面淫狐在自惭形秽的同时由衷惊叹。
南宫修齐傲然一笑,没有言语,这时俏面淫狐接着道:“少侠,怎么样?在下所言不虚吧?阴阳摄魂大法的威力完全可以控制住一个人的身心。”
“嗯,还行吧!”南宫修齐淡淡道。
“那我是不是可以…”
“哈哈,没问题!不过你这淫虫玩意我还是蛮有兴趣的,你…”
还没等南宫修齐将话说完,俏面淫狐就忙道:“当然没问题!”说罢,他立刻又从衣袋里摸出一只瓷瓶递给南宫修齐道:“只要你洒下自己的一滴血进去再配以口诀就可以随心所欲的控制这瓶里的淫虫了。”
“哦,是吗?”
南宫修齐接过瓷瓶看了一会儿说,“瓶子就这么点大,那用完了怎么办?”
俏面淫狐面露难色道:“少侠,不是在下不肯透露淫虫培育秘方,实在是这培育之法极其繁琐,而且必须在春情谷里的春泉眼里培育,其他地方都不行,所以…不过少侠也不用担心,你别看这瓶子小,但却装有百条淫虫又可自行分裂,足够用上一段时间,用完了你可到春情谷找我索取。”
“既然这样那就算了,你就告诉我控制淫虫的口诀吧!”
俏面淫狐附在南宫修齐耳边低语了几句,一丝捉摸不定的笑容渐渐浮上南宫修齐的脸庞,终于他移开一步面对俏面淫狐道:“好了,该说的都说了,你也该上路了,我送你一程吧!”
心中一喜的俏面淫狐正欲称谢,却忽然觉得这话有点不对劲,再看南宫修齐脸上那诡异的笑容,蓦然明白过来,脸上顿时骇然欲绝,颤声道:“你,你…”
话音未落,却见一道细若游丝的红光从南宫修齐的掌心射出,如蛇一般缠绕上他的脖子,随后还没等他来得及感觉痛苦,他便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头颅离开了身体,骨碌碌地滚到地上,紧跟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南宫修齐弯腰提起俏面淫狐的头颅,看着他那依旧张得大大,显得惊恐无比的眼睛冷笑一声道:“你在阴曹地府可别怪我,不是我不想放了你,而是你的头对我还大有用处,只好借用一下喽。”说完,南宫修齐扯下一截床单裹住了俏面淫狐的头颅,往身后一背,身形一纵,跃出窗外,消失在无尽的黑夜里,只留下两名浑身赤裸,抱在一起瑟瑟发抖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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