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有什么对策呢?”
唐卷卷不解地看著苏禾。
她实在有些不理解,作为一个还没到练气境界,人生地不熟的留学生,直到现在,苏禾为什么还保持著镇定,完全没有任何的不安。
“像您这么温柔的……,特定將我叫来单独见面,应该会帮我的吧?”
苏禾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唐卷卷十分確定,温柔的后面省略的名词,是年长女性。
“这是执法堂的令牌,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执法堂的见习执法使了。有了这个身份,至少姜樱不会再明面上对你动手。”
唐卷卷从怀中掏出一个刻著奇怪纹的令牌,递给苏禾。
“这合適吗?我只是个刚刚入门的留学生。”
苏禾接过令牌,顺手揣进兜里。
唐卷卷勾了勾嘴角。
原本的计划中,苏禾在感受到无助恐惧后,百般乞求,自己才如同施捨般赐予他这副令牌。
现在虽然与原定的计划不同,但是苏禾终归是接受了令牌,不知不觉中成为了她的棋子。
用来阻碍姜樱的棋子。
不过明面上,还是得说一些漂亮话。
“既然收下令牌,成为了见习执法使,你就有责任义务维护良好的宗门环境。”
“我明白了,我会努力阻止姜樱,不让她成为你竞选真传弟子路上的绊脚石。”
苏禾露出纯真的笑容。
“不,我並没想过……唔!”
一声痛呼,唐卷卷已蹲在地上。
针刺般的强烈痛苦,不断袭来。
唐卷卷只能捂著头,一脸痛苦地忍耐。
见鬼,在血压不断上升的閒聊中,一不小心就忘了这里是悬掛著执法堂主殿,不能说谎。
“对,对不起,您没事吧?我没想到刑天镜效果会这么强烈。”
苏禾弯腰俯身,一脸关切担忧。
“我,没事。”
看著苏禾担忧的表情,唐卷卷血压上来了。
他好像完全没有在意自己说谎的问题,只是在单纯地在关心自己身体。
又像是在故意挖坑等著自己跳进来,然后一脸温柔地嘲笑,不是吧不是吧,你一个执法堂副堂主怎么这么弱。
但是,完全无法反驳。
对比苏禾之前被刑天镜处刑时的表现,自己確实显得格外难堪。
唐卷卷一边忍著刑天镜的针刺处刑,一边忍耐著血压上升的痛苦。
简直就是双重折磨!
真该死啊这个人!
真该死啊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