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冠下,枯枝折断的脆响,惊起了几只飞鸟。
“哈啾!”
季灼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別告诉我,你一个练气境界的修仙者感冒了。”
苏禾对於季灼的脆皮程度已经不再感到震惊了。
“我只是突然有些不安。”
季灼抱紧了怀中的包裹,四处张望,似乎密林周围隨时会跳出十几个大汉。
“嘖,现在知道走夜路危险了?”
苏禾耸耸肩。
“危险就是机遇!”
“这倒是没错。听说我们蓝星前几届有个学长,刚进外门第一年,就因为大晚上走夜路然后直接晋升了內门弟子。”
“这么容易就成了內门弟子?你在逗我!”
“据说他晚上从赌坊回七情宗,走在路上,突然就被几名本地的外门弟子强行双修了。”
“见鬼!这么爽的吗!被几名女弟子双修就能成內门弟子。”
季灼的脸上露出羡慕的神色。
“据说还是妖兽裔。”
“那还是不太行。”
季灼又打了个哆嗦,被几名妖兽强行双修,很有可能落下终身残疾。
“我感觉你刚刚的发言好像涉及到种族歧视。”
“不,那是你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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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突然默契地闭嘴。
前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
“救命!”
“不要这样!放开我!”
还是男声。
季灼和苏禾面面相覷,咱们该不会是刚好赶上现场直播吧?
……
……
“解释一下,你包里的腐心草是从哪来的?”
通向留学宿舍楼的狭长的小道,带著铁质面具两男一女,將想要逃跑的小胖子推倒在地上。
紫色制服之上,肩膀和袖口的位置,刻画著雷纹。铁质面具勾画著微型法阵,法术波动之下,看不清容貌。
旁边站著另一名瑟瑟发抖的瘦高个留学生同伴,想要將小胖子搀扶起来。
“我,我不知道!这不是我的!一定是哪里搞错了!”
小胖子慌忙摆手。
“腐心草是宗门內的违禁药品,大晚上往后山跑,还偷偷私藏违禁药品,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