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罪。今天这件事,是我负责策划的,我是主犯。这傢伙是从犯。”
“啊?”
景戏白一愣,表情呆滯的看向突然自爆的程霜。
“哈,哈哈,哈哈哈。”
看著鼻青脸肿的景戏白,程霜忍不住想要发笑。
不,现在自己的脸上,或许也是这个样子吧?
想到了这点,程霜笑的更大声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边笑,程霜一边拍打著景戏白的肩膀。
“有什么后果,我们两人一起承担。”
……
……
兄弟?
我算是多了一个兄弟吗?
咕嚕,咕嚕。
执法堂,地下三层的地牢,程霜躺倒在推车內。
景戏白,躺在身旁另一个小推车內。
两名执法使,並排推著推车,向前方走去。
不。
兄弟这个词,简直就是侮辱。
家族內的亲兄弟,为了商会的利益,都能爭个你死我活。
想著想著,程霜甚至忍不住又笑起来。
咕嚕,咕嚕。
在路口的岔道,两辆小推车分开。
一名男性执法使,推著装著程霜的推车,向著尽头的房间走去。
一名女性执法使,推著装著景戏白的推车,向著相反的方向离开。
不是兄弟。
是,我的第一个朋友。
好朋友。
一个月后,再见!
……
……
咚咚!
清脆的敲门声。
“请进。”
听到苏禾的回应,知夏打开房门,推著小推车,走进宽敞的房间。
这里虽然也属於执法堂內,但是与执法堂古朴厚重的装修风格相比,这里更加简约。
没有多余的饰品,只有一个巨大的圆桌和椅子。
上方,夜明珠缀成的吊灯,自动调节著光线,即使此时已是深夜,仍然如同白昼般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