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香客闻言,纷纷投来讚许的目光,妇女却不肯起身,从包里掏出一沓钞票,递向僧人:
“大师,这是一点心意,您无论如何都要收下。”
僧人连忙摆手,微笑婉拒:
“施主莫要如此,钱財於贫僧而言,不过是身外之物,救孩子並非为了求回报,只愿孩子平安无事便好。
说完,他还摸了摸小男孩的脑袋,慈祥地告诫道:
“成武呀,下次玩水可要小心一点噢~”
“內”小男孩心有余悸的点了点头,学著妈妈的样子向他道谢:
“康康桑思密达——”
灰衣僧人微微一笑,並没说什么,只是抬头时,目光刚好警到人群中有一枚篆著十字架的戒指,脸上不由產生一丝疑惑。
正想看看戒指的主人是谁,却被围上来感谢的香客们给打断。
好不容易將人打发走后,身边哪里还有那枚戒指主人的踪影?
只能依稀看见远处的拱门,有一道快步离去的背影。
而韩太鉉在离开寺庙后,立刻坐上车向山下驶去。
这会儿时间还早,他打算在回首尔的路上,顺便去大田看望一下薛允儿,毕竟这孩子在信里把地址都告诉他了。
两手空空的去也不太好,路过商店时,韩太鉉顺手买了些温居的礼物。
在韩国,大多数人第一次登门別人家,都会带些卫生纸之类的必需品。
其实这是一个很好的传统,相比实用的日用品,总比买些里胡哨的东西强。
结果临出门时,韩太鉉还是买了件里胡哨的礼物,小女孩嘛,肯定喜欢毛绒玩具熊这些东西的。
按照地址找到薛允儿家的小院子后,开门的是她父母。
薛母一看见韩太鉉,立刻就要给他下跪道谢,一如刚刚寺庙里的成家母子。
薛父同样也是特別激动,紧紧撰著韩太鉉的手致谢,还有她家那条大白狗,也在一个劲儿的往他身上扑。
“肯恰那,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事而已。”
韩太鉉笑著拿出礼物,两人又诚惶诚恐,说这太客气了,实在不知道该收还是不该收“这有什么,一点小小的心意而已。”
“那也是,应该我们带著允儿去登门拜访恩人才对啊”
“是啊,恩人今天可不能走啊,一定要留下来吃顿饭才行!”
薛父好像生怕他跑了,一个劲儿的给薛母递眼色,让她赶紧张罗。
“对对对,我这就去准备,恩人先坐著休息一会儿!”
“不用那么麻烦的”韩太鉉有点为难。
“不麻烦不麻烦,恩人稍坐一会儿。”薛父边说边拿起手机:“我这就给允儿的老师打电话让她回来。”
“周末还在上学吗?那就让她上呀?不用专门为此——”
“钦~恩人误会了,允儿上的不是补习班,而是舞蹈学院。”
“舞蹈学院?”韩太鉉怎么也想像不到,那个带著狗在村里乱窜的少女居然报了舞蹈班。
“內,那孩子脑子笨,课本上的知识学不进去,所以说想先练几年到首尔去当什么练习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