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久,“······”
白久,“抱歉,真不是故意的。”
墨夜笙无语的斜了眼他还在往下滴水的头发,把剧本合起来往床头柜上一拍,勾勾手指,“过来,给你擦头发。”
“别了吧,我有手。”
为了证明自己有手这件事,他还特意取下肩膀上搭着的毛巾,在脑袋上胡乱擦了擦。
但,没擦两下就嫌麻烦,顶着这敷衍过的头发就要上床。
墨夜笙不耐烦似的,直接从他手里把毛巾抢过来,顺便把人压着肩膀在床边坐下,自己也挪到他身后盘腿坐着。
“房间里打着空调,不擦头发小心感冒。”
“行吧,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白久自己懒得做的事,有人几次三番主动提出帮忙,不接受好像就是傻子了。
墨夜笙弯唇,想接受就直接接受呗,还非要拐弯抹角的推辞一下。
真别扭——
【真可爱。】
墨夜笙的动作比白久自己轻柔多了,就像给刚洗完澡的狼崽擦身子,呼噜呼噜毛。
“看出来你想休战了,行吧,看在你这么有诚意,又是帮我收拾行李又是给我擦头发的,咱们正式休战——但你不能老妨碍我和怡然姐姐约会。”
“你真喜欢她?”墨夜笙的声音冷了几分,是那种毫不掩饰的冷,呼出的气体好像都带着冰碴,白久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空调温度开低了?
“可不是吗,我一直喜欢美女姐姐。”
“白久,我在认真问你。”墨夜笙没像往常一样和他一起不着调,连擦头发的动作都停了,语气意外的严肃。
“你真的想和她谈恋爱吗?”
白久转了个身和墨夜笙对上视线,眨眨眼认真的思考起来。
“我要比你早谈上恋爱啊。”
“我们都休战了,还比?”
“那你要这么说的话······”白久的眼珠灵活的转了两转,“也就还好。”
墨夜笙颇为满意的点头,脸上的冷意说散就散,继续把人拨回去,从擦头发进化到吹头发。
“那就只是做节目,不许动真格的。”
吹风机的声音呼呼响,白久没听清他的话,扭着脖子问,“说啥?”
“我说,”墨夜笙往前靠了靠,下巴搁在他肩膀上又重复一遍,“只是做节目,不许动真格的。”
白久的耳朵又粉了,这次粉的面积更大,连带着裸露在外的脖颈也粉了一片,连那片雪莲花形状的胎记也由白色变成了粉色,嫩生生的,煞是可爱。
白久捂着脖子,回头恼怒的瞪了墨夜笙一眼。
“不怪我,是你自己没听见。”
白久,“······”
墨夜笙,“回答呢?”
“知道了知道了。”白久用胳膊肘往后捣了他一下。墨夜笙还没来得及欣慰,就听这厮紧接着又说,“我一直以为你喜欢甜妹,原来你和我喜好一样。”
墨夜笙,“啧。”
最终他也没解释真正的原因,反正只要小白狼听进去就好。
两人睡觉都很老实,也没有打呼磨牙说梦话的怪癖,就是白久睡觉总得抱着点什么软乎乎的东西才能踏实,所以常随身携带他的大葡萄抱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