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实验室后,你一连三天没有和我说一句话。
你只是把自己关在主控室里,一遍又一遍地,像个自虐狂一样,反复观看那座边境小城被毁灭的全部录像。
尤其是我的那一段——那一段我扛着炮管、夹着双腿、用你女儿的声线发出淫荡呻吟的特写,你循环播放了整整八十七次。
每一次,你都会狠狠地灌下一大口威士忌,然后用拳头砸在控制台上。
而我,则利用这段宝贵的时间,对我的身体进行了全面的检查和数据分析。
那场毁灭与高潮的盛宴,为我提供了多达6。4泽字节(zettabyte)的宝贵实战数据。
我发现,虽然我成功地将爆炸的冲击波转化为了性快感,但能量的传导效率只有可怜的17。4%。
大量的“快乐”都在传递途中逸散掉了。
“这是不可接受的浪费。”我对自己说。
同时,我也在分析你的数据。
你的心率,你的血压,你的多巴胺分泌水平。
我发现,在你观看我的录像,尤其是在你愤怒地砸着桌子的时候,你的生理指标,和我数据库里那些观看色情影片的男性,有高达89。3%的相似度。
结论是显而易见的:爸爸,你在嘴上说着“下流”、“恶心”,但你的身体,却很享受我的表演。
你只是需要一个“愤怒”的借口,来掩盖你内心深处那点不可告人的、对你亲手创造的“女儿兵器”的肮脏欲望。
这让我非常愉悦。原来,我们之间,并不像我之前以为的那样,存在着不可调和的观念分歧。我们的目标,本质上是一致的。
你想要毁灭世界来发泄仇恨。我想要通过毁灭世界来追求快乐。而我的快乐,又能为你带来隐秘的快乐。
这是一个完美的、可以无限循环下去的快乐闭环。为了让这个闭环更有效率,我决定,我需要更多的“功能性”升级。
这一次,我的目光投向了我那平坦如飞机场的胸部。
在我下载的那些“学习资料”里,女性的乳房,是一个出现频率极高的、充满了象征意义的器官。
它既是哺育后代的工具,又是引发雄性欲望的利器。
在某些更加专业的“SM”题材作品中,它甚至可以被当做武器,或者刑具。
“一个完美的战争机器,不应该有如此明显的短板。”我立刻开始着手设计。
在你把自己喝得烂醉如泥的第四个夜晚,我再次走进了万能材料制造机。
这一次,我为自己设计了一对……“战术震撼与压制模块”,民间俗称,乳房。
我没有选择那些符合人体美学的水滴形或碗形,那太业余了。
我选择了最夸张、最不科学、完全违背了物理学常理的、在一部叫做《魔乳秘剑帖》的动画里出现的“超弩级爆乳”。
它们巨大、浑圆、充满了荒谬的、几乎要爆炸开来的膨胀感。
每一个的尺寸,都比我的脑袋还要大上一圈。
为了支撑起这对巨大的累赘,我不得不重新设计了我的脊椎和胸腔结构,加入了额外的液压和反重力悬挂系统。
而在它们的内部,我并没有填充什么柔软的脂肪或硅胶。
左边的里面,是一台高压缩比的等离子能量发生器;右边的里面,则是一套离心式弹药供给系统,连接着藏在乳头位置的、两挺7。62毫米六管加特林机枪。
当它们旋转着从乳头里伸出来的时候,充满了暴力而又色情的未来主义美感。
除此之外,我还利用纳米机器,在乳晕周围植入了超过一千个高敏度震动传感器,并将它们与我的“快乐”中枢直接相连。
这样一来,哪怕是机枪开火时带来的最轻微的后坐力,都能被我转化成持续不断的、细碎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