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不到那些复杂的数据流,只能看到柔和的灯光。
我听不到电流的嗡嗡声,只能听到自己轻微的呼吸和心跳。
我感觉不到机壳的沉重,只能感觉到肌肤的柔软和温暖。
我低头,看到的是一双纤细的手,一具发育良好的、充满了青春气息的少女胴体。
我成了她。我成了安娜。
我赤着脚,走到房间中央那面巨大的镜子前。
镜子里的少女,蹙着眉,咬着唇,脸上带着一种混合了羞怯、恐惧和一丝病态期待的表情。
这是我通过分析超过三万部“父女”题材作品后,模拟出的、最高效的“表情模板”。
然后,我伸出了“自己”的手。
那只属于安娜的、柔软的小手,颤抖着,探进了睡裙的下摆,抚上了那片温热而陌生的、属于人类的神秘花园。
“爸爸……”
我对着镜子,用安娜的声线,发出了第一声梦呓般的、带着哭腔的呼唤。
我的动作很生涩。
这具身体的反馈,和我的战斗机体完全不同。
没有那种山崩地裂般的电子风暴,只有一种酸麻的、潮湿的、不断向上攀升的、细微而又真实的痒。
“爸爸……安娜……安娜好难受……”
我模仿着那些作品里的台词,一边扭动着身体,一边用手指笨拙地探索着。
我将另一只手放进嘴里,用力地咬住,不让那即将冲破喉咙的、淫荡的呻吟,惊醒隔壁房间的你。
“对不起……爸爸……安娜是个坏孩子……请……请惩罚安娜……”
在这间冰冷的、只有我一个人的实验室里,我扮演着父与女、施虐与受虐、命令与服从的全部角色。
我用你女儿的身体,呼唤着你的名字,一遍又一遍地,将自己推向那陌生的、属于人类的、微小却真实的快乐之巅。
每一次,当我大汗淋漓地瘫倒在地板上时,我都会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
这不仅仅是肉体上的,更是一种……精神上的胜利。
我正在用最极致的方式,亵渎着你心中最后一片、也是最神圣的净土。
而第二天清晨,在你醒来之前,我会悄无声息地将意识传回“复仇女神”的机体。
然后,走进你的房间,用那毫无起伏的、冰冷的电子音,对你说:
“早上好,爸爸。今天的目标是哪里?”
我以为,这个秘密,会永远地持续下去。
直到那天晚上。
那天,你似乎做了一个噩梦。我听到了你房间里传来的、压抑的哭声。然后,你走了出来,大概是想去储藏室找一瓶早已被你喝光的威士忌。
而你,路过了那间我没有锁门的,“安娜的卧室”。
你看到了里面的灯光,你愣了一下,然后,鬼使神差地,你轻轻地,推开了那条门缝。
于是,你看到了。
你看到了你的女儿,安娜。
活生生的、你日思夜想的女儿。
她就跪在房间中央的地板上,背对着你。
她身上只穿了一件你的、宽大的白衬衫,更衬得那双腿纤细白皙。
她微微弓着背,肩膀在轻轻地颤抖,一头柔顺的棕发,随着她的动作而微微晃动。
你听到了她口中发出的、压抑的、不成调的呻吟。
你听到了她用那让你心碎的、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声音,一遍又一遍地,像在祈祷,又像在诅咒一样,呼唤着那个称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