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叫啊。”
王姈馝窒息到快翻白眼,气息剧烈起伏,伸手胡乱抓着赵恻卿的衣袖,甚至抓伤了他的手,他却除了笑,无事人般对她进行挑逗。
“省省力气,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
……
“听说了吗?王家深藏浅出的那位失踪了。”
煌煌夜色,各家各户出了深宫的大门,回到宅院里刚梳洗完躺下歇息,没多久就得到新的消息。
还是刚离宫宴不久,就出了这种事。
“怎会呢?是在哪里不见?”
“好端端人,怎生一眨眼就消失了?”
“可不作假,说是出了宫门,就没看见人了,王家那位大郎君急得正在满城找呢,消息这才透露出来……”
“啊,那真是……”闻得消息的人家,纷纷咋舌。
好端端的人,说失踪就失踪,可真是世事无常,千变万化。
在黄家后宅内的书房,一道任性的嗓音道:“不见了就不见了,人没了可不正好,免得挡了姐姐的路,一块绊脚石,有何可惜的?”
黄梅尔瞬间不赞成的看黄极雨一眼,“你可切勿再这般嚣张,真把汴京当成浥南,连累了我。今日在宫里就差点误事……”
黄极雨不大服气的别过脸去。
任由二女交谈片刻,坐在一旁的黄瑁方才问道:“所以尔等觉得那王氏女不值一提,没有分毫威胁?”
“何足挂齿。”
“阿耶,不是我说,今日在场陛下都没对她多看一眼,此女骄纵恣意,十足士族习气,纨绔有余,就算得宠,又能固宠多久?”黄极雨不屑一顾。
黄梅尔虽没有妹妹那么直面流露情绪,却附和的点了点头。
黄瑁:“如此甚好。你既得宠,便不可将如此好的机会礼让出去。”
黄梅尔起身行礼,“是。”
王姈馝失踪的消息不胫而走。
相比王家的慌乱着急,更多的是静观其变的人,一家欢喜一家愁。
她虽失了宠,不被当做劲敌,但也不大想见到她好过,王氏复起本就叫人嫉妒,她再如日中天,那可就没有王法了。
老天也忒偏心了些。
深宫禁内,一座座不常被人光顾废弃已久的宫殿,值夜的侍人路过此地,仿佛以为出现了幻觉,揉了揉眼。
直到红墙院内,隐隐流淌出来破碎的呼救声,在寂静的深夜里缥缈而惊悚,一时间不敢接近。
“你只管将我困在这里,不让我出去,好歹也让我给家里支个信儿……”
原是有人被困住了?
那小娘子声音凄凄,可怜而又动听。却不知是谁家的人?
又有道声音,含糊而又有缱绻之意,“这叫藏娇,知不知道?理应不为人知,而不是闹得满城风雨。”
这话音,这,这……